揭秘高薪行业之太平间职业收尸人!
太平间,又叫停尸房、殓房,电影里叫义庄(实际称为义冢)是医院、殡仪馆或地区停放遗体的场所。可能是一间房、一层楼,或一幢独立的大楼。
一个人离世之后,遗体很少立即火化,而是会在太平间停放两三天,原因有许多:确定死者不会突然复活;给予后人充足的时间安排葬礼仪式;死者身份不明,需要家属验尸或DNA指纹分析;警方需要死因调查;当地风俗要求特别手续;如僵化或尸体防腐。甚至有的家属要求病理学医师验尸或者为死者美容。
太平间值班人员薪水高 但应聘者寥寥
一家殡葬公司的太平间一线人员一职,打出了试用期3000元,转正9000-10000万的月薪,招聘19人。但与其他企业展台前门庭若市相反,一上午前来咨询的应聘者寥寥。简历就收了几份,大家对这职业还是有些畏惧。招聘负责人介绍。实际上,该公司考虑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已经将学历一栏降低为高中。 主要还是观念的问题,这个职位主要是负责净身、穿衣、整容、举办葬礼,跟大家传统认为的太平间工作人员不同。工作人员解释。记者结束采访时,正好赶上一位大连民族大学本科会计专业的毕业生前来应聘,他表示对于这一行业并不排斥,看中的不仅是高薪,还有行业未来的发展。
收尸陈师傅:从业20年
我抱过的第一个尸体是自己的儿子。我现在会用这段经历安慰逝者家属生命无常,节哀顺变。在太平间呆了20年,我从来没生过病,有人说我身体好是因为做善事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老陈
3月28日上午8点半,朝阳区雅宝路附近一间地下室里,65岁的老陈正打算用电饭锅熬点粥,等老伴来了一起吃,卧室的座机突然响起。
师傅,急诊有个孩子没了,您过来一趟吧。
多大的孩子?
刚出生两天,肠坏死。
唉,可惜了,我马上来。老陈走出卧室,拔下电饭锅的插头,从衣架上取下白大褂,又转身进了卧室,取出一次性口罩和手套戴上。
宝儿,爷爷去接个孩子。老陈拍了拍摇尾巴的京巴狗,锁了抽屉上楼。
出门右转,经过两排废弃的塑料椅,老陈快步走进门诊楼。急诊室里,逝去的孩子被白色的小被包得严严实实。床边,孩子的爷爷低头垂泪。老陈走上前,俯下身,轻轻抱起孩子。
我来抱吧。孩子的爷爷说。老陈点点头,把孩子递了过去。两位老人缓缓走出急诊大楼,穿过两排椅子,回到地下室门前。老陈打开门,让爷孙俩进屋,下楼梯时,他抬头望了眼小窗,窗外天色灰暗,又是一个雾霾天。
这是老陈20年来工作的写照,他的卧室旁边,放着一个三层的停尸柜,每隔两三天,就会有病区和急诊的护士打来电话,请他去抱尸体。
20年来,太平间守护者老陈抱回过数百位长眠的孩子,他们最大的十五六岁,最小的还不足一天。
老陈在医院干了半辈子,一年一签的合同能堆一小摞。他介绍,1994年以前,他在医院管花草和蒸饭的锅炉,后来物业公司的领导找到他,让他接手太平间。
以前看过有人往外抱尸体,也没觉得怎么样,当时就想,头儿让我管,我就管吧。这一管,就是20年。
在这所国内知名的儿科医院里,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患儿,血液科和急诊科常有患儿离世,这两个科室老陈去得最多。
太平间坐落在医院东侧的医疗垃圾站楼下,医院没有给这间屋子挂牌。这么多年,老陈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职称,所有人都叫他师傅。
我一来,他们就知道,又有孩子没了。
在外人看来,老陈的工作很简单,接到电话,去病房把孩子抱到太平间,放进停尸柜,登记逝者信息,等待家属接走火化。若没家属来认领,每隔一个月,大兴一家殡仪服务公司会来把尸体接走处理。
事实上,老陈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克服恐惧、安慰家属,甚至早些年,他还曾负责火化无人认领的尸体。
20年没回家住一宿
太平间由解剖室、弃婴室、一个长方形的小厅和老陈的值班室组成。
厅里的三个停尸柜乍一看像个烤箱,每个柜子长2米,宽约1.2米,高不足1米。老陈说,柜里最多曾同时放了近10个孩子。20年来,老陈就睡在离孩子们大约10米的卧室里,一天都没有离开过。
老陈的老伴早已退休,和闺女住在离医院5分钟路程的家属楼里,每天早晚两次遛弯来看他,和他一起吃饭。偶尔,老陈也会忙里偷闲回家取些东西,但从未在家中留宿过。
老陈不怕孤独,养了三年的小狗宝儿是他在太平间里最好的伴儿,一个人时,老陈常和宝儿说话。宝儿胆子小,我不在就着急,有时候我就故意躲起来,看着它满屋找我。老陈去病房接孩子的时候,宝儿就坐在楼梯口,望着玻璃门,等他回家。
除了宝儿,太平间里还有7只老伴收养的猫和一缸金鱼,流浪猫是老伴原来在小区里喂的,冬天太冷,老伴就都给弄这儿来了。老陈说,老伴心善。
亲手为大儿子入殓
可能也是巧合,我抱过的第一个尸体,是我的儿子。老陈猛吸一口烟。30多年前的除夕,大儿子因肺炎延误治疗,死在医院,当时仅2个月大。他舅舅帮着做了个小红木棺材,我把他抱进去,又骑车到小红门那边埋了。老陈说,失子之痛在老两口心里持续了很多年,现在,他们会用这段经历安慰逝者的家属。
恐惧伴随两年多
老陈至今清楚记得,20年前的除夕夜,他从急诊室抱出的第一个孩子。
巧了,也在除夕夜。老陈回忆,当天傍晚7点多,他到达急诊病房时,一个多月大的孩子被白布盖着,我挺紧张,硬着头皮抱起来。老陈记得,孩子很轻,身体还有温度。
走出急诊楼,天早已黑透,老陈望着怀里的尸体,害怕了。直至把孩子放进柜里,他才松了口气。
老陈说,恐惧感伴随他两年多,如果电话打来时,老伴正好在,就会陪着同去,她胆子大,会帮我抱。
接手太平间后,洗手成了老陈每日重复多次的习惯,原来就爱洗手,现在一天能洗十多次,用肥皂搓搓,倒不是怕脏,就是习惯了。
死的管,活的也管
除了守护死去的孩子,老陈的另一项任务,是临时收留被抛弃的孩子。2013年夏天,医院长椅上出现一个被红毯子包裹的婴儿,保卫科报警后,通知老陈照顾孩子。当晚,警察办完手续后,老陈按惯例,坐车把孩子送到专门收留弃婴的和平里医院。
死的管,活的我也管。老陈打开卧室的柜子,里面放着尿布和奶瓶。
另一个本子上,记录着他从2003年以来亲手送走的弃婴,一共70个。
有个孩子三岁半了,在我这儿住了20天,那孩子腿脚不行,但会说自己的名字,会叫爷爷奶奶,会自己吃饭。老伴天天带着玩,送走的时候,老伴哭得不行,处时间长,都有感情了。老陈说,这些孩子大多因患重病被抛弃,他觉得气愤。老陈快70岁了,老伴也劝过他回家养老,但老陈不想退休。我在太平间呆了20年,从没生过病,有人说我身体好是因为做善事儿。你问我为啥不想退休,我也不知道,就是习惯了。
小伙伴们,你敢去应聘吗?小编我想想头皮都发麻!
★《布宫号》提醒您:民俗信仰仅供参考,请勿过度迷信!
本文经用户投稿或网站收集转载,如有侵权请联系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