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引起的糟心事
那个村的那个人,不记得什么村姓什么的了,无非是什么沟什么洼什么的名字,离我们村也不算远,隐约好像是姓刘,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发生在九零年代。
一天下午吃过饭后,就去自家地里干活去了,但是直到晚上10点左右才晃晃悠悠的回到家,他爸妈还以为他去别家转悠去了。回来时人怪怪的,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进门以后刚走了几步就杵在了原地,他爸妈习惯性的说了句“赶紧睡觉”就没管了,可片刻后他们儿子依旧站在那嘀嘀咕咕,他爸就问了句:“你说啥呢,杵在那不睡觉”。
因为当时我们那里还没有通电,自家人回来也没必要点灯,随便摸索几下估摸着就行了,所以他爸妈并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觉着有些怪异,他爸摸索了几下,找到火柴盒点燃了灶台上的煤油灯,随后责问:“你在那说啥呢,说清楚点,去哪儿了,这会才回来,别人不要睡觉么!”。
虽说灯是点上了,毕竟是煤油灯,火苗也很小(省油是重点),所以稍远点就看不太清了。他妈也开始疑惑他儿子杵那是怎么回事,起身看情况,对丈夫说:“把灯放前边来,连个鞋都认不清”。他妈趿拉着鞋,一手举着煤油灯,一手挡在灯苗前面,慢慢凑到儿子身旁。
“啊呀。。。。”,他妈向后倒退两步跌坐在了地上,煤油灯被扔到了一边,灯芯掉在地上,火苗借助芯上的那点油大一下小一下,丈夫见状忙问:“咋了?”丈夫赶紧起来窜到地上,拾起灯柱,捡起灯芯重新弄好煤油灯。
接着就是他媳妇的哭声,“吓死个人啊。。。”一手拉起她媳妇,赶紧举着灯去看他儿子。
看到他儿子的样子,把他也吓得不轻,刚看清时也是一哆嗦:灰头土脸,全身衣服破烂不堪,身上和脸上到处扎着刺(多是酸枣树那种刺,还有些杂草小木棍,酸枣树的刺又细又密,见过枣树的肯定都知道,山野里到处可见,酸枣那个酸,呀,我现在想起都牙酸),全身是血痕,有的刺还断了一截,有的还在冒血,神情呆愣,嘴里还叨咕着。
这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赶紧细问并查看人怎么样了,他媳妇哆嗦着站起来给灯添油,想着把灯弄的越亮越好。随后他对媳妇说:“伤应该问题不大,就是神志不清,估计是撞上什么东西了,快去弄水来,先清理一下,我看能问什么不。”
他儿子似乎还有点意识,要不然也不会就这么回到家里,他问儿子疼不疼,他儿子只是轻微摇摇头。随后他对着儿子的方向说:“也不知我儿子做了什么,哪里冒犯了,还请您放过他,我一定带他向您赔罪。”等等之类的话,接着又跪下磕了几个头。
他媳妇端来盆水,两人开始给儿子拔刺处理伤口,弄到大半夜才消停了一会,直到天快亮时他儿子的意识才开始慢慢清醒,会因为疼而呻吟了,呼吸频率也渐渐正常了。吃过早饭以后,才扶着他儿子坐躺在太阳底下问清原由。
原来,他地里干完活后在田地里转悠了一下,太阳下山天微黑的时候,在有块小土包的地方坐下休息抽了根烟,随后又在周边拾掇了一顿顺便点了个火,算是玩了把火瘾。可就在他站起准备走的时候,旁边突然吹起了一团旋风,径直往他身上转,然后就恍恍惚惚了,在山里去哪了,走的哪,怎么回来的,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兜兜转转几个小时干什么了。
当天他爸就找懂得人去查看,并沿着踪迹一路回到家里,原来他儿子之前坐的那个地方是个坟墓,因为时间久了加上长期没人来过,所以多数都不知道那还有个坟墓,估计就是无意招惹他了,最后他带着儿子去那个地方烧了纸钱到了歉,阴阳师也看过,说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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