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关于岗子屯黄仙问题的调查

灵异鬼故事《实录:关于岗子屯黄仙问题的调查》讲述了背景:2002年2月,初中三年级,寒假。随父母回东北农村都鲁坝岗子屯(位于吉林省镇赉县莫莫格蒙古族乡)探望祖父母。莫莫格乡辖莫莫格、包力、哈拉塔、代珠、巴喜昭、双青山、才力、元宝吐、乌兰昭、苏克马、米,鬼段子分享:有个女孩总是梦到一个下巴有颗痣的男人,每次都说:你来找我嘛,终于他们约定某日12点在某公园见面,时间降至,女孩觉得有点热就去对面买水喝,突然被一辆车撞到,路人准备把女孩抬上肇事车送往医院,却发现那是一辆灵车,上面躺着一个下巴有痣的男人,嘴角上扬。您看懂了吗?阅读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灵异鬼故事栏目!

背景:

2002年2月,初中三年级,寒假。随父母回东北农村都鲁坝岗子屯(位于吉林省镇赉县莫莫格蒙古族乡)探望祖父母。

莫莫格乡辖莫莫格、包力、哈拉塔、代珠、巴喜昭、双青山、才力、元宝吐、乌兰昭、苏克马、米太、卧卜特海、少力13个行政村,若干自然村。改革开放以前,乡间盛行“黄皮子”、“狐仙”、“人脚獾子”等相关传说。

黄皮子:学名黄鼬,俗称黄鼠狼,民间称黄皮子、黄仙,夜间活动,肛门处有臭腺。传说黄仙擅俯身,能让人疯癫乱语。道教衰微后,“五大仙”被汉族民间百姓供奉,其中黄仙被唤作“黄二大爷”,旧时“天后宫”里供有其像。

人脚獾子:学名猪獾,外形如狐,身体较胖,尾短,掌似人脚,称“人脚獾”。夜间出没,叫声似小孩哭。民间传说人脚獾专吃闹夜小孩,或幻化人形走家串户,或以婴啼惑人至僻静山野,尾随上身,搔人痒处令疯癫致幻。

经过:

2002年2月4日,立春,大雪。

19:00,从三叔家到五叔家串门,自屯西走到屯东,数错门院误入一位老太家中。老太独居,热情留我稍坐并烧水沏茶,让我叫她老奶。老太家里不明原因断电,点蜡,上炕盘坐闲话唠嗑。老太向我略问家事后主动说起“黄仙”故事。

老太:在早你奶(我祖母)信“黄仙”,家里后洞(后屋)就供“黄皮子”。

我:是么?供“黄皮子”的皮?

老太:不是皮,是画像。画像底下有个供桌,上面还放着那种点了红点儿的馒头。

我:干嘛要供那玩意儿?

老太:消灾去病吧。

我:太玄乎了。

老太:你别不信,听人家说米太你二姨有病那次,就是“黄仙”给你哥传的信儿。

我:我咋没听我哥说过?石头说的?

老太:嗯呐(是的)。

我:您讲讲。

老太:那前儿你石头哥在莫莫格上学,平时在学校住。有一天掉了颗大石牙,晚间在宿舍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感觉特别担心你二姨,想赶紧回家看看。他跟舍监请了假连夜跑回屯子,进家正好撞见你二姨犯病,躺在炕上发高烧说胡话,你二姨夫那天还不在家,左右邻居也都不知道。石头赶紧喊人帮忙给送到乡里,打了两针才缓过劲儿。

我:有这事呢?和“黄仙”没关系吧。

老太:反正挺悬的。你二姨家后院就有黄皮子洞。有一次你二姨夫好像发了癔症,半夜睡好好的,突然直挺挺坐起来,然后起身在炕上绕着家里人来回跑。你二姨醒了,喊了他几声,你二姨夫根本听不见,直接光脚下地出屋,拿着扁担和桶一直跑到井边上,踩着井檐又绕了好几圈。起夜的人看见他打招呼,他根本不理,挑上水回到家,把水倒在缸里,又把猪和鸡喂完才回炕上躺下。第二天问他,他说一点儿印象也都没有。

我:这是梦游吧。

老太:啥是梦游?

我:没啥。

老太:“黄仙”这东西,莫一阵儿(有时)还干点儿更邪的事儿。

我:那为啥呢?

老太:我也不知道。有一次你二姨自己在家做活儿,一边缝鞋垫一边唱《双回门》,兴是(也许)唱高兴了,一边唱一边忍不住乐,突然家里进来一个老头,阴着脸说你二姨“笑啥笑,你咋不哭呢”?你二姨听完,立马呜呜陶陶哭了起来,一直哭到家里人都回来才停。

我:那老头是黄皮子变的?

老太:反正都那么说。

我:想想挺瘆人的。

老太:汉族村儿都敬黄皮子,说供黄皮子日子就能好过,冲着(冒犯)黄皮子肯定出事儿。

我:我姥娘(外祖母)也这么说过。

老太:嗯。你姥娘是蒙古村儿的,“老蒙古”(东北农村汉族对蒙族的称呼)不怕黄皮子,好像还打黄皮子,黄皮子就怕“老蒙古”。

我:为啥怕蒙族人?

老太:不太清楚。反正有一年,也是冬天,下午黑(傍晚),一堆人在你三大爷家闲唠嗑,你红霞姐(三大爷的姑娘)从来不吱声的人突然开始白乎(瞎说),而且大嗓门,她说最近去了几个人家串门,见了王守川、刘汉臣、任学武,这几个都是屯里死了好几年的人。她说王守川家缺衣裳,刘汉臣家缺牲口,任学武家缺个人,让她抽空都给捎过去。

我:然后呢,大伙啥反应?

老太:有人问她——红霞你瞎说啥呢?守川、学武他们早死了。红霞突然大笑起来,尖声说——他俩刚还在当院站着,你咋说早死了?这时有个从哈吐气(另一个蒙古族乡)来串门的人进了屋,叫昭日格图,胳肢窝倒夹着刚磨好的镰刀。红霞突然吓得直往炕里躲,边躲还边叫——“别讲了,别讲了,我怕老蒙古镰刀把……”然后就倒在炕上抽过去了。

我:后来呢?

老太:后来把她整醒了,她说自己睡着了,其他的啥也不知道。

我:她让“黄仙”附身了?

老太:都那么说。

我:听着有点悬。

老太:还有一次,你妈的学生(我妈从莫莫格中学高中毕业后留校教音乐)不知道咋的了,下午黑放学就胡说,她说自己刚从家里来,家里如何如何……宿舍同学说你家离学校20多里地呢,你下课不是直接回寝了吗?她说我家不远,就在后院谷垛里边。同学以为她闹着玩,就说谷垛那么小,咋住你这么大个人啊。她又说她家是个洞,洞里面老宽敞了,她还有五个孩子,刚下生被她压死一个……

我:她说的是黄皮子洞吧?

老太:谁知道呢。

我:我爸说他当兵的时候,部队也闹过黄皮子。

老太:可不咋地,闹得挺邪乎呢,涨大水那年听说两个当兵的看水坝,到夜间就能瞅见一个大姑娘笑眯眯从大坝上走过来,当兵的喊——老乡,别往过走了,这边不让过。那姑娘根本不理会,照走不误,当兵的拿枪指她说再过来我们就开枪了,那姑娘听后一转身就没影了。以后几天,她还是天天来坝上,有一次靠的近了,眼瞅她要冲卡,当兵的急了伸手去拦,你猜怎么着?

我:没拦住?

老太:拦住了,抓一手黄毛,姑娘“飒”地一下又不见了。

我:啊?

老太:后来有一对儿老头老太太,每天晚间都上坝顶上哭,说闺女找不找了,俩人在坝上走着走着就没影了。当兵的报告给排长,排长派一队人沿着大坝找了两天,什么也没找着。屯里人说,可能是修坝挖坏了黄皮子洞,黄仙想给部队找麻烦呢。

我:嗯,我爸好像提起过,但不让我往外说。

老太:哎,说起这些,其实我也不咋信。黄皮子呀、人脚獾子什么的,我是从来没见过,更别提来我们家了。

我:是啊,我觉得也是。不过倒是挺有意思。老奶,你再给讲几个,我爱听。

老太:别讲了,别讲了,我怕老蒙古镰刀把……

我:啥?老奶,你咋了?你快起来,你咋了?

昭日格图:你是任老二的小子吧,我就听屋里有动静么,你刚跟谁说话呢?

我:叔,你快看看老奶咋了,咋突然倒这儿了?

昭日格图:大娘……大娘……咋了这是?刚谁搁屋呢,咋就你俩?

我:一直就我俩说话啊,你一进屋老奶就倒这儿了。

昭日格图:啊?黑灯瞎火的你别乱说,老太太是哑巴,啥时候会说话了……

★《布宫号》提醒您:民俗信仰仅供参考,请勿过度迷信!

本文经用户投稿或网站收集转载,如有侵权请联系本站。

发表评论

0条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