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的一群苍蝇
灵异鬼故事《黑压压的一群苍蝇》讲述了小穆没有来公司上班,手机能够拨通,多次拨通了却是无人接听,发送了多条短信息给她,也是没有得不到一个字符的回复。出于对她的关心,阿澈决定下班后,在回家前特意的绕个远一点路,去往小穆的家,看看是发生了什么,鬼段子分享:午夜里,由噩梦中惊醒的我,看到哥哥坐在床边,轻轻地问我:“怎么了?” 我说:梦见一群抱着自己脑袋的鬼追我! 是不是这样的?说着,哥哥把他的头摘下来了。您看懂了吗?阅读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灵异鬼故事栏目!
小穆没有来公司上班,手机能够拨通,多次拨通了却是无人接听,发送了多条短信息给她,也是没有得不到一个字符的回复。
出于对她的关心,阿澈决定下班后,在回家前特意的绕个远一点路,去往小穆的家,看看是发生了什么异状,想要知道她无故的旷工一天,手机拨通了一直不接听,短信息也是一个字符都不回复的原因。
小穆家的大门是紧闭着的,少见的不是钢铁铸造的防盗门,是装饰着漂亮花纹的木门,只追求了外表,没有考虑到安全性,万一遇见个暴徒提来了斧头劈门,这扇装饰漂亮的门就完了,不及钢铁铸造的防盗门,能抵挡住斧头的攻击。
阿澈抬起手,弯曲了五指,用突出的指骨关节叩在了门板上,发出鸟啄木时的响声,木门仍旧是紧闭不开,也没有听到门内传出人声回应他的叩门声。
他再一次的抬手叩门,并加大了力道,发出更响亮的鸟啄木声,眼前的木门还是紧闭着,门内依旧是无人出声回应他的再次叩门声。
垂下手,他的耐心消耗完了,转身走出去几步,想到了什么,又转身走了回来,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大拇指触摸屏幕,点开了记录在手机内的小穆的手机号码,拨通了她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阿澈侧过头,一只耳朵凑近了门,屏住了呼吸安静的听着,从门内传出了手机的铃音,是小穆的手机铃音,看样子,她是出门不在家里,把手机忘记在了家里没带在身上,阿澈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阿澈上班迟到了,他睡死了过去,手机的闹铃声准时的响起,没有能够闹醒他,五分钟后,手机闹铃的重复响起还是没有能够将他闹醒,被设定只重复一次闹响闹铃的手机安静了,直到有来电拨通了手机,终于叫醒了睡的死了过去的阿澈,是申华拨来的电话。
“我睡过了头,马上就赶来公司。”
匆匆忙忙的起床换了衣服,毛巾沾着水弄湿了,糊在脸上擦了一把,拎着公事包冲出了门,在路边挥手拦下了出租车,乘坐着出租车赶到了公司。
申华看见他的眼睛下浮肿发黑,坐到办公桌边不一会就闭上了眼睛不住的点头,犯瞌睡了,就去开水间冲泡了一杯速溶咖啡,端着送到了阿澈的办公桌上,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将他拍醒了。
“谢谢。”
他双手捧住热咖啡的杯子,一边喝着刺激脑细胞清醒的热咖啡一边告诉申华,他昨天夜里睡下后不久就做了个恶梦,梦见了小穆,梦中的恐怖经历将他给吓的清醒了。
裹住被子,窝成一团缩坐在床头,亮着房中所有的灯光照明,还嫌不够,又打开了笔记本放在面前,播放下载存储的电影资源,音量调节到最大,画面内容没看进脑袋多少,因为脑袋里一直是在重复回放着梦见的恐怖经历。
浑身颤抖,停不下来,对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出来的画面恐惧着,强迫自己睁着充血丝的眼睛,盯住笔记本的屏幕,熬到了窗外的天色微微泛成了灰白色,才合上了笔记本,裹着被子躺下继续睡觉。
几乎一夜未睡,头沾上了枕头就沉入了深度睡眠中,手机设定的闹钟准时响起过两次,深度睡眠中的他一点闹铃声也没有听到,直到申华打来电话,一遍遍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才将他闹醒了。
“你梦见小穆怎么了?能够把你吓的清醒了,还熬了一夜坐等到天微明了才敢睡?”
阿澈仰起脖子,一口气饮尽了杯中的热咖啡,还想要喝第二杯,他需要咖啡因提神醒脑,刺激脑细胞,清晰的回放出梦见小穆的恐怖经历。
申华又去开水间冲泡了一杯热咖啡,端着递给了阿澈,听他一边喝着热咖啡一边描述昨夜的梦见。
“我梦见,我走在路上,提着一柄斧头,走到了小穆家的门前。”
双手紧握住斧柄,高高举起斧头越过头顶,照着门上的漂亮花纹就狠狠的劈了下去,厚厚的门板被劈开了一道裂口,拔出劈进门板的斧头,高高的举过头顶再次的狠狠劈到门上,裂口的间距加宽了,宽度足够他伸手进入裂口,摸到了门上的锁,转动着打开了门,提着斧头进了门。
一大群苍蝇在房间里乱舞着,形成了似一片黑压压的云雾状。
床上铺着被子,中间高高的隆起了一长条形状,似是一个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被子从头蒙到了脚,更多的苍蝇停落在被面上,黑压压的几乎盖住了整张被面。
阿澈提着斧头走到床边,抓住被子的一角掀起来朝床尾一抛,被子掀落到床下,现出了直挺挺躺在床上的小穆,身上一丝不挂,皮肉正在腐烂的进程中,爬满了肥胖的蛆虫,被小穆腐烂的皮肉喂养的肉滚滚的,撑着虫皮到达最大的承受限度,透明了,蠕动着。
小穆的头动了,转向了站在床边的阿澈,覆盖在脸上的蛆虫纷纷的滚落到枕头上,露出被它们吞噬掉腐烂皮肉的脸,已经是一张森森白骨头的脸,一对眼窝没了眼皮和眼珠,黑洞洞的,两个眼框中间没了鼻子,本是鼻梁的位置留着三角形的黑洞,包藏住牙齿的嘴唇没了,满口白森森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中,牙龈也没了,露出的牙根加长了牙齿,不像人类了,看着倒像影视作品中出现的死神的脸。
“我就是梦见了小穆的这张白骨化的脸后被吓的醒了,只要是一闭上眼睛,就会在眼前出现她那张白骨化后的脸转向了站在床边的我,黑洞洞的一对眼窝里有蛆虫蠕动着爬出来。”
申华接过阿澈递给他的空杯子,没有去开水间冲泡第三杯速溶咖啡,将空杯子放回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别再喝咖啡了,你需要的是休息,我送你回家,好好的睡一觉。”
坐进申华的车,阿澈说:“我还想再去一趟小穆的家,很在意昨夜里惊醒我的那个恶梦。”
他手指着车窗外的街景比划着方向,引导申华驾车驶到了小穆家的附近,有三辆警车呼啸着警笛抢在他们之前驶到,与已经停在小穆家门外的一辆警车一起霸占了狭窄的路面,申华熄火了车,下车跟在阿澈的身后步行来到围观着一群人的地方。
被围观的是小穆家的大门,装饰花纹的漂亮木门被斧头劈出裂口,敞开着,有黄色的警界线横在门口,留下一名警察守在门口做门神,其余的警察和法医们在门内的凶案现场取证。
“请问,这户人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死人了,是一个女青年,头被凶手砍掉了,还被带走了。”
阿澈感觉腿发软,勉强支撑着体重走了两步,伸手扶住了旁边的院墙,申华架住他的一条胳膊走回到了车边,坐进了车内。
阿澈继续手指着车窗外的街景比划着路线,引导着申华驾车送他回到了家门外,开门进家,没有立刻躺上床睡觉,而是抓过桌子上摆放着的一瓶昨天夜里喝了一半的白干,仰起脖子将瓶子里剩下的白干一口气喝完了。
从洗衣机里取出洗净了甩干水的衣服挂在屋檐下晾干,排尽了洗完衣服的污水,滚桶内残留着腥气,他开封整瓶子的漂泊剂,倒入一半在洗衣机的滚桶内,腥气被漂白剂的气味覆盖住了,再将剩下的半瓶漂白剂用于清洗了一柄沾有血迹的斧头。
忙完了,他站到窗边,看着院子里一株怒放着满枝条红梅的树下的一片新土,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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