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鬼故事:阎王治病

讽刺鬼故事:阎王治病阎王长叹两声,说阳间人现在最怕生病吃药,自己作鬼也是一样。他之所以没有喝,是与常人一样。有些害怕。前些日子,阎王患了风寒,咳嗽头痛,四肢乏力,生怕患上甲流感,立即吩咐照顾自己的母夜叉:“快传崔玉拿来生死簿,查查被打上红钩的有几位是名医,看看谁的医术最精湛,快快召来为我治病!”崔玉一到,阎王就问:“世,鬼段子分享:这个是听一“哥们”说的亲身经历,他说有天晚上在网吧玩游戏入迷忘记了时间,当醒悟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深夜了第二天还要上班,于是出门骑上自行车一路狂奔回家,当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听到旁边路人说了句“疯子,这么晚骑车还带着个人,转弯转这么急。您看懂了吗?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灵异鬼故事栏目!

阎王长叹两声,说阳间人现在最怕生病吃药,自己作鬼也是一样。他之所以没有喝,是与常人一样。有些害怕。

前些日子,阎王患了风寒,咳嗽头痛,四肢乏力,生怕患上甲流感,立即吩咐照顾自己的母夜叉:“快传崔玉拿来生死簿,查查被打上红钩的有几位是名医,看看谁的医术最精湛,快快召来为我治病!”

崔玉一到,阎王就问:“世上第一医师扁鹊,现在身居何处?”

崔玉回答:“扁鹊早已转世千年,都是几百代了,已无从查考。”

阎王又问:“那位为关云长刮骨疗伤,而被曹操杀害的名医,是否还在冥间?”

崔玉又答:“华佗早已转入百世,要查实属困难。”

阎王厉声吼道:“那你们还不去给我把张仲景请来,要不就是李时珍!”

崔玉大声回应:“张仲景、李时珍,我们收入阴间不久,那次失火,不慎烧了几本生死簿,两位的名字都记录在上。现在想找到他们,比登天还难。”

因为头疼,阎王立即差遣崔玉命一夜叉在冥间一一排查,而几位夜叉为了交差,却将新近收进来的新鬼带上来应付。

握着生死簿,阎王一一查阅在阳间从医的人名,发现有一位新近被处死的管药的局长,头衔较大,且致人多起死亡;另一位则是刚刚学医出来,才医治一人,就将人医死了。他气得火冒三丈,将簿子掀翻一地。

阎王吼道:“你们请他们来为我治病,是不是想让他们把我也医死?你们还不速到阳间去。请两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来为我治疗!”

崔玉上前,说一声遵命,马上差四名大小夜叉,手持勾魂枪,四处寻医,半天才回,带回两个新鬼:一位医学院教授,一位医院的院长。教授学术造假,院长身负命案,前者饮毒而死,后者跳楼而亡。

阎王一审,又正在气头上,马上命令崔玉将他俩打人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转回人间。

母夜叉说:“现在阳间科技高度发达,医疗设备齐备,药物种类又多,中药西药样样都有,不是大病,买几剂药就能够治好,省得身子受折磨。”

母夜叉一席话,还真说到阎王的心上,阎王立即差一名小夜叉,连天赶到阳间一医院,花了一捆钞票,买回一袋中草药,寻来一口大锅,马上架柴生火,为阎王煎药,忙得不亦乐乎。

药端上来,阎王伸手接过,刚要放嘴边喝下,一看药汤呈黄白色,像下了****一样,他立即把碗放在台面上。

夜叉上前:“王爷,你咋个还不喝下?早喝早好,身体要紧!”

没有回答夜叉,阎王长叹两声,说阳间人现在最怕生病吃药,自己作鬼也是一样。他之所以没有喝,是与常人一样,有些害怕。

阎王的心事,崔玉心知肚明,他对近前的一夜叉吼道:“你快去,给我把那个药监局长押来!”

药监局长押到,崔玉道:“你是内行,检验一下,这药是真还是假?”

“没有检测仪,让我咋个验啊?”药监局长一脸无奈地望着阎王那张枯黄消瘦的脸。

“那还不简单,你喝掉不就行了!”阎王一挥手,两眼死死地盯着药监局长。

望望阎王,又望望崔玉,药监局长战战兢兢:“我没有生病,还是阎王爷喝吧。在阳世之时,我从不吃药,我就是怕......行刑的时候,说是进行药物注射,我不同意、不签字,宁可穿枪子儿,就是不同意用药......”

咳嗽一阵,又咳嗽一阵。阎王想想自己为五毒不侵之身,定当无碍,正端起碗来准备喝一口,试试药效,忽有一小夜叉急匆匆来禀报,说阎王爷养的那只金丝犬死了。

阎王一惊,手中的药碗落地开花。马上命令崔玉追查,结果是金丝犬刚刚吃了一块扔在地上的羊肉,而那地面刚刚洒漏了一点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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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晓涛通过中介买了一套二手房,趁“五一”长假搬了过去。原房主叫孙辉,是个个子不高,但很精悍的小伙子。孙辉说,他女友嫌这个房子结婚太旧,没办法,他只好尽快出手,以五千的价格卖给了董晓涛,为的就是凑够买新房子的钱。

董晓涛搬家的时候,看到屋里除了到处扔的旧衣裳和报纸等垃圾,就剩下阳台上一株长势旺盛的豆瓣掌。孙辉说本想把树冠砍掉,再搬到新家,但没舍得下手。这样一株豆瓣掌,没十年长不成这样。董晓涛一听就明白了,从兜里掏出五百元钱,说自己把这株豆瓣掌买下了。两人推托一番,孙辉还是接过钱,高高兴兴地走了。

一切安排妥当,董晓涛美美地睡了一整天,这才走到阳台上透透气。忽然,董晓涛惊呆了,那株豆瓣掌肥硕的叶片竟然变成了黄褐色,有的还开始脱落。董晓涛心疼极了,虽然豆瓣掌不是自己养的,但墨绿的叶片很是喜人。他蹲下身,拿起一个掉在地上的叶瓣,看到上面有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黑点。他想,准是豆瓣掌生病了,不然,不会这么快就变成病怏怏的样子。

第二天,董晓涛拿着这枚叶瓣来到一家植物医院,让技术员给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豆瓣掌迅速枯萎。技术员拿过叶瓣翻来覆去地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自己看不出什么毛病,让他去市里一家植物研究所,找那里的教授给看看。没办法,董晓涛只好拿着叶瓣,来到位于农业大学校内的植物研究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接过叶瓣,眉头就皱了起来,奇怪地说:“豆瓣掌这种植物生命力极强,如果真如你说的,一天之内由墨绿变成黄褐色,不是天方夜谭就是做梦。”董晓涛明白,老教授是不相信他的话,但他不想争辩,只求老教授赶快看看到底是什么病菌在作怪。老教授将叶瓣放到显微镜下,伸着头一看,惊得目瞪口呆。董晓涛问怎么了,老教授结结巴巴地说:“闹鬼了!闹鬼了!”董晓涛伸头一看,也惊呆了。那枚叶瓣上密密麻麻的黑点,竟然是一篇日记:

2009年7月5日星期三阴

今天,本来是去海南出差的,但因为海南正在下百年不遇的特大暴雨,为了安全,航空公司取消了今天的航班。我只好拖着行李箱回到家。想到已经是后半夜,就没有摁门铃,而是自己打开房门。为了不惊醒孙辉,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卧室,打开灯,但我立即呆住了。灯光下,一对裸体男女正惊恐地望着我。那个女的我认识,是孙辉单位新分来的大学生,叫秦紫雨。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是泼妇,不会扑上去又撕又咬。我只是觉得特别委屈,胸口发闷,一屁股坐到走廊里。直到秦紫雨慌乱地穿好衣服,从我身边急匆匆跑出去,我才号啕大哭起来......

“天呐,太诡异了!”董晓涛看着老教授,两人面面相觑,“是不是还会有这样的日记?”

一句话提醒了老教授。两人急忙冲出屋,开车来到董晓涛家里,又看到了几枚带有密密黑点的叶瓣。拿回研究所,在显微镜下一看,上面都有一篇或长或短的日记。连起来是一个故事,情节很烂,无非就是一个男人爱上了另外的女人,而作为妻子伤心欲绝。

问题是,日记里的男女主人公都是现实中的真人,这样诡异的日记,出现在豆瓣掌的叶瓣上,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教授说:“我们报警吧,这里面是不是会有一件扑朔迷离的案件?”董晓涛点点头,直觉告诉他,这背后肯定有文章。

他们一起来到附近的派出所,把这件诡异的事说了一遍。值班民警笑了,说:“你们是看网络小说看多了吧?豆瓣掌的叶瓣上,怎么会凭空出现日记?”老教授认真地说:“我以人格担保,这件事千真万确,希望警方能立案侦查。”民警笑得更厉害了,说:“老教授,你想出名可以找别的渠道,不要在警局里开这样的玩笑。我认为,这是你们研究所研究的新品种,想打开市场,才想起让警方介入的。但我明确告诉你,这样做不合适。”董晓涛看报警无望,只好和满脸怒气的老教授一起走出派出所。路上,老教授说:“我们是不是让媒体帮忙,或许造出声势,警方就会调查了。”董晓涛摇摇头说:“这样不好。万一这件事只是巧合,孙辉会告我们诽谤的。”

两人一起回到董晓涛的家,蹲在阳台上,研究这株豆瓣掌。董晓涛突然想到,既然叶瓣上出现日记,碗口粗的枝干上,会不会也有和此事相关的印记?他用手试着触摸枝干,忽然发现有一个地方的皮动了一下,仔细一看,有一块火柴盒大小的枝干是活动的,拿刀子一撬,活动的地方掉了下来,露出一个洞来。他伸进两个手指一抠,一个塑料袋被抠了出来。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一个打火机大小的微型摄像机。董晓涛来到书房,取出里面的磁卡,用读卡器连到电脑上,发现了一些视频文件。画面上,两个男女扭打在一起,女的董晓涛不认识,但男的却是孙辉。孙辉边打边说:“我让你坏老子的好事!我就喜欢秦紫雨,你能怎么着?你信不信,你要不离婚,我就杀了你!”说完,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北宋年间,应天府向东三十里,有一座灵古寺。寺里的和尚闲时吃斋念佛敲木鱼,忙时做法事超度亡魂。这年秋天,应天府西郊新开一家酒楼,引起灵古寺方丈释空和尚的注意。

这家酒楼的老板不寻常,是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他当兵时就杀人如麻,开了酒馆就发挥特长,亲自操刀杀猪宰羊,手法干净利落。

酒楼招牌菜是现吃活杀。无论是猪牛羊,还是鸡鸭鹅,都是活生生的,只要客人看上眼,就当着你的面一刀杀掉,然后剔骨割肉做菜。在杀生前,老兵总要念叨一句话:“猪啊猪啊你别怪,你是阎王的一道菜。”

由于食材新鲜,再加上强烈的感官刺激,酒楼刚开张一个月,就客似云来。客人给老兵起了个外号,叫作瞪眼张。

这天,灵古寺方丈释空穿过应天府,前来劝告瞪眼张不要再杀生。

瞪眼张正忙着做菜,耳边听得释空和尚絮絮叨叨,心中恼火,一刀将案板上的羊腿剁作两截,吼道:“没有老子当兵杀死那么多敌人,怎么会有如今的安定生活?不杀这些畜生,人们净吃素,跟你们和尚还有什么区别?我杀的无论是人还是牲畜,都是命里该死的。不要再嗦!”

说完,瞪眼张大踏步走出厨房,来到后院。院里躺着一条被捆绑的肥狗,还有几个醉醺醺的客人,他们是前来观看杀狗的。

瞪眼张冲几位看客作了个揖,然后操起屠刀,按住狗头,嘴里念叨:“狗啊狗啊你别怪,你是阎王的一道菜!”话音未落,瞪眼张手腕微微一动,屠刀在狗脖子上轻轻一抹,血就喷了出来。几个客人叫起好来。尽兴之后,纷纷返回屋,静候美食上桌。

释空和尚双手合十:“罪过罪过!”然后冲着狗念了一段经文,离开了瞪眼张酒楼。

瞪眼张早年背井离乡,前去边关当兵,征战沙场十余年,回到家乡已经三十多岁,家里人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他一个,无牵无挂。

自打酒楼的威名传遍方圆百里,瞪眼张也积攒了不少银子,就托应天府的快嘴媒婆说媒,娶了一个自幼双亲病故的姑娘,名叫巧珍。

两人结婚后,夫妻恩爱。第二年,巧珍就给瞪眼张生了一个胖小子,瞪眼张喜不自胜,给儿子取名宝儿,看做掌上明珠一般。

在给宝儿办满月酒的时候,释空方丈不请自来,再次劝告瞪眼张不要再杀生。

大喜的日子,瞪眼张不好发作,就敷衍道:“宝儿刚出生,身子金贵,听不得猪嚎狗咬驴叫唤。就听大和尚的,也为了我这宝贝儿子,今年我不再杀生。”释空和尚正要说以后该当如何,瞪眼张已经转过身去,跟众人喝起酒来。

释空方丈无可奈何,摇摇头走了。

宝儿生得浓眉大眼,跟瞪眼张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见人爱。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家里人意外发现宝儿不会说话,也不像别的小孩呀呀地叫。瞪眼张担心起来,到处求医问药,但是一年多过去了,宝儿还是不会说话。

瞪眼张急了,感觉上天在戏耍自己,再加上听到流言,说自己杀生太多惹怒老天,才生了个哑巴儿子,就更气恼了。

瞪眼张再次将屠刀抄了起来,靠杀生来发泄心中愤懑。然而,巧珍没有放弃给宝儿看病,她发现宝儿对外界声响有反应,耳朵其实听得见,舌头也没有问题,应该可以治好。

这年开春,为了给宝儿治病,巧珍到处打听偏方,瞪眼张就招了几个手下照料酒楼。到了秋天,巧珍回到家,却不见了宝儿,瞪眼张问孩子呢?巧珍说:“正在大夫家医治呢。大夫说,过了一年宝儿就会开口说话了。”瞪眼张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

翌年秋天,宝儿被巧珍接回到家中,居然能开口说一些简单的话。但是,宝儿只对巧珍说话,一见瞪眼张到来,宝儿就紧紧闭上嘴,无论瞪眼张怎样哄逗也不开口。瞪眼张自讨没趣,觉得儿子在外治疗一年整,跟自己生疏了,时间一长就好了。

转眼到了中秋佳节,应天府的一个员外要在瞪眼张的酒楼宴请宾朋,来者多达近百人。瞪眼张掐指一算,要杀五头猪才能做够菜肴,就让手下采购来五头肥猪。

绑来的五头肥猪依次躺在后院里,外围聚集了看热闹的人群。瞪眼张作揖之后,慢慢操起屠刀,嘴里念叨:“猪啊猪啊你别怪,你是阎王的一道菜!”说完手起刀落,猪血喷溅开来。

瞪眼张冲坐在人群正中的员外笑了笑,然后去杀第二头猪。这时,瞪眼张无意中一回头,看见宝儿就站在不远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上那柄血淋淋的屠刀。

瞪眼张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叫来巧珍把儿子拉走,低声吼道:“别让孩子看我杀猪!”巧珍慌忙拉起儿子进入前厅。瞪眼张缓了一口气,来到第二头猪跟前,叫道:“猪啊猪啊你别怪,你是阎王的一道菜!”手起刀落,猪一刹那便停止嘶嚎......

等杀到第五头猪时,瞪眼张已经筋疲力尽,围观的看客也看腻了,就回屋静候美食上桌。后院只剩下瞪眼张一人,还有几个手下。

瞪眼张按住猪头,正要开口说话,忽听得耳后有声音传来:“爹爹......”瞪眼张一回头,没见到其他人。他心中狐疑,再次操起屠刀,正要开口说话,只听吱呀一声,前厅的门开了,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声音再次传来:“爹爹爹爹你别怪,你是阎王的一道菜。”

竟然是稚嫩的童声!瞪眼张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儿子宝儿,两只黑漆似的眸子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瞪眼张心里一紧,脸上现出极其怪异的表情来,似笑非笑,似惊非惊,手腕一软,恰巧身下的猪垂死挣扎,一蹄子蹬在尖刀上,尖刀飞起来,没入了瞪眼张的前胸......

瞪眼张死了,两只眼睛仍然望着前厅。巧珍哭成了泪人。瞪眼张的几个手下还原了当时的情境:“老爷是被宝儿那句话害死的啊!”巧珍听了不由得一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宝儿从未对瞪眼张说过话,而说的第一句话竟然就间接把瞪眼张害死了。

“瞪眼张你别怪,你是阎王的一道菜。”不到两天,这句话就在应天府传遍了,人们都说瞪眼张一辈子杀戮太多,被自己的儿子活活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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