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推荐_直贡梯寺,魂兮归来——一位武安美女的西藏游记!
你俯身凝望
就像我一样略带忧伤
我站在旷野之上 仰望你曾经向往的天堂
就在今晚你会回来 带回满屋的酥油飘香 和一身的淡定安详 然后告诉我你已找到天堂
……
一路向东，来自永生之地的召唤
这是一块神奇的土地，西藏。
当你的双脚踏上这片高原，就注定也它结缘，藏区的山川湖泊木石虫鱼，无不充满了神秘的故事和神奇的传说，当忽闪着大眼睛的美女同事索南白珍，用她那虔诚的语气腔调给我讲她从小就听来故事，她那坚信不移的眼神时刻在向我传递着一种感觉:是真的。
比如，她说阿里那浩大的古格王国遗址、神奇的“古格银眼”吸引着世界各地考古学家的探索，但古格文明何以在一夜之间突然消逝？至今仍是一个不解谜。
比如，她说鬼湖拉昂措，从来没有任何一个藏族人敢去接近，拉昂错湖边寸草不生，湖里鱼虾皆无，听老人们讲：凡是接近它的人都会带来厄运。那些没有办理边防证试图逃脱安检的汉族人想开车绕道拉昂错，都是只见进去没见有出来的……
比如，那些得道高僧或活佛在圆寂之后坐佛的样子会慢慢变小，一天天地缩，只到缩成可以放在佛坛上祭拜的样子。我满心疑惑：肉体可以风干缩小，骨骼呢，难道可以缩短不成？怎么解释？她笑，说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她的亲姑妈亲眼看到的！
……
我相信索南白珍是因为她和我们一样在内地受过高等教育，她不是那那种在牧区长大对外界一无所知的人。我有点不信是因为在现代这个信息技术高度发达的社会，还有什么现象不能从科学角度解释的？你不得不服的是：就是解释不了。
直贡梯寺更不例外。
藏族人民口口相传的有关直贡梯寺的古老神秘的传说和让人费解的故事，强烈的吸引着我。今天，我就带着猎奇的向往的期待太久的心，从拉萨出发一路向东，奔向那个传说中的永生极乐之地。
一路向东。
舍身布施，回归自然的天人合一
直贡梯的的天葬最为出名，这也是我来此的主要目的。
很有必要说说天葬。我们汉族人在亲人去世后注重“入土为安”，但是藏族人却是注重“回归自然”。
藏区普遍的丧葬方式有：天葬、水葬、火葬和土葬 4 种。官方的说辞是这样的：水葬是身份低下或孤寡者所采用的葬法；土葬是对强盗、杀人犯或是患染传染病者采用的葬法；火葬是达官显贵或得道高僧采用的葬法。风俗不同，观念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汉族人遵循的入土为安的土葬，在藏族人的观念里，土葬会使灵魂被土地吸收，不得升天而无法投胎转世界，是一种对死者的惩罚，因而被视为最不吉祥的葬法。
还有另外两种特殊葬法，灵塔葬和树葬。灵塔葬只有如达赖、班禅或活佛等身份特殊的人才能使用。此外，在四川部分藏区还有树葬的丧葬形式，主要表现为将尸体装入小木盒内悬挂于树上，一般用于婴儿或青少年的死者。
但因为援藏工作的特殊性，使我有更多地深入接触这些藏族同胞的机会，就像我的同事次央拉拇，是山南地区调过来的一个年轻的女教师，她说在她们家乡山南地区，你不能自己选择，人死之后，是由当地活佛根据本人的生辰八字来决定采用何种丧葬方式，死后才能更顺利的进入六道轮回。
但是，对于藏区的广大民众来说，他们最主要的丧葬方式就是天葬。
（天葬也叫\"鸟葬\"，所谓的鸟就是指秃鹫，藏族人称其为神鹰。一般来说，人死后先将尸体用白布裹好， 放置在屋内然后请喇嘛来念经超度，使死者的灵魂能早日离开肉体，大致念个三、五天，便挑个吉日出殡。出殡的这段期间，死者的家人不得喧哗、谈笑和洗脸、梳头，并且必须在家门口挂一个围有白色哈达的红色陶罐，罐内放有食物供死者的灵魂食用。出殡当天，家人将尸体的衣物脱掉，用白色氆氇裹起来，然后背起尸体沿地上画着的白线走到大门，交给天葬师。家人为死者送行只能送到村口，不得跟到天葬台。在至天葬台的途中，背尸体的人不得回头看。到达天葬场后，天葬师将尸体放到葬台上，然后烧起火堆，冒起浓烟，远处的\"神鹰\"（秃鹫）见到浓烟便立刻飞拢过来。黎明前进行肢解，天葬师以利刃将尸体切成一块块，接着将骨头砸烂，和上糍粑喂鹫鹰，喂完骨头喂肉块。若有吃剩的尸体，必须烧成灰撒在山坡上，方能使死者\"升天\"。天葬的过程虽然残酷，但藏人相信它合乎菩萨舍身布施苍生的意义，能使死者的灵魂升天。）
藏族是个全民信教的民族，从小受家庭环境和社会大环境的熏陶，对于他们这些佛教信徒来讲，死亡并非意味着生命的终结，精神与肉体的脱离只是六道轮回之中的一个过程。因此。西藏众多的丧葬形式都与佛教相关，是结合逝者的身份和死亡方式以及所处环境而形成的一种特定的仪式。
如果你在藏区生活过一段时间，你会发现，勤劳善良的藏族人民非常的尊重自然保护自然，他们把大自然的一草一木，一树一石都赋予生命、思想、神奇的力量。他们认为你生来就属于自然而生，那么死后灵魂进入六道轮回，肉体也理应以不同的方式回归自然而去。
他们用一生的爱恋与心意崇敬着那些养育他们的山脉、河流、峰恋、谷地和在这些土地上生活着的生灵，即使生命肉体死亡了消失了，也要成为一块让鸟儿可以食用的食物，他们把虔诚的信仰和不变的忠诚全都沉淀进这天葬的路上，那是他们认为舍身布施、回归自然、天人合一的美好归宿，那是他们对自然赐于他们这一生的最后的感恩与承诺。
直孔灌顶，超越自然生理的神奇力量
直贡寺最神奇、最出名、最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灵魂超度直孔灌顶了。
传说人去世之后，灵魂要从肉体上脱离。离开肉体有两个途径：一个是向上从人头骨的天灵盖出去，一个是向下从排泄通道出去，灵魂若能从头顶上出去那么转世之后人就会特别聪明，有可能进入“三善趣”（即天道、人道、阿修罗道）；反之就很愚钝，很有可能进入“三恶趣”（即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
直贡梯寺灵魂超度独具特色，名震四方。人去世之后，活佛对着尸体念经超度，单纯只是念经就能使头骨出现一个洞，灵魂从这里出窍，这种灌顶方法只有该寺的活佛才能施行。通过直孔寺活佛“灌顶”，即佛以大悲水灌顶、能使功德圆满，在死者头上打一个洞，灵魂就会从头上出来进入三善趣。如果没有灌顶成功，需要你到直孔寺天葬场用头轻轻碰那里的玛尼石，死后也会进入三善趣。其它的寺庙是没有这个特殊功能的。
让人奇怪的是，直贡活佛念经超度形成的这个空洞，没有天葬前是看不到的，因为头骨还是被包在头皮头发的下面。等到天葬时被神鹰吃的只剩下头骨的时候，看的清清楚是一圈黑色的印记，那就是灵魂出窍的地方。同行的同事说，他年轻的时候也不信，他亲眼目睹整个天葬的过程，等到最后他跑过去看，在那个头骨上，真的有一圈明显黑色的圆圈。他说太让他震憾了，太让人费解了，太不可思议了，太神奇了。
我听的都一愣愣的。
这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
同事还说，有的人生在前做恶多的话，活佛灌顶打不出洞来，头骨上不会有一圈黑色印记，这个时候为了死后能进入三善趣，就要专门到直贡寺去触碰那里指定的玛尼石，才能进入三善趣，才能圆满。我还是不太相信，猜测说是不是僧人们划上去的呢？因为活佛超度时是不允许亲人在场的。同事说他也曾有过这个疑惑，但是人的尸身在天葬前是完整的，是看不到头骨的呀，这又怎么解释？也是哈。
也正因为如此，直贡梯寺成为西藏最具规模，最出名，处理后事最干净的天葬台，拉萨周边地市的民众，在亲人去世后，都送往直贡梯寺。传说世界上最出名的天葬台有三个：一个在印度叫斯白天葬台，举世闻名的“神奇尸体讲故事”便是以斯白天葬台为背景产生的；一个在山南叫青朴天葬台，好像是尼姑居多的一个出家之地；另一个就是拉萨的直贡梯寺天葬台了，由直孔噶举大师杰觉巴·纪登贡布开辟。这三个天葬台中，直孔天葬台最大，有“直孔曲佳”之称，意思是永生永恒之地。最近几年出名的色达喇荣天葬台，是因色达僧人那铺天盖地令人惊艳的红房子而出名，后几经完善从建筑风格和地理位置似乎更胜一筹。但凡是藏族人们都很清楚，历史最久最出名对他们来说最值得信赖最愿意去的的还是位于拉萨市东部，墨竹工卡县门巴乡的直贡梯寺，那个被称为直孔曲佳的永生永恒之地。
世外桃源，百年之后的极乐天堂
一路狂奔。
从拉萨到直贡梯寺，不到2个小时多一点的车程，按说不是很远，可惜的是过了德仲温泉之后，柏油路几乎全部毁坏，一路上坑坑洼洼，车跑不起来，人却颠簸到散架。突兀的大坑常常让我从坐位上弹起来，头撞上车顶。同事笑着打趣：你说这么辛苦，你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跑这么远看个天葬是为了啥？又不是啥风景名胜。
我突然想起，2015年在川西四姑娘山高海拔徒步，我是独自打单拼进了邯郸军衣的户外团里去玩，有伴相陪和孤身一人千里之外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尽管娃子哥哥和老东一直在照顾我，但是当自己累到筋疲力尽半点不想动的时候，孤独感依旧汹涌澎湃而来……还有自己一个人随征服户外去梅里雪山，在荣宗村的那个晚上，自己夜不成寐，单位和家里双肩挑，常常觉得自己很委屈很辛苦很累。于是在短暂的工作之余，就借户外来放松，我的口号是：放松是为了更好回归工作。也正是如此，常常一个人说走就走背包上路。也常常因此，一个人在外危险、疾病、突如而来的不可控因素，让人难过、悲摧到近乎绝望！当精疲力竭得只剩下一副没有任何张力的空壳时，我常常也会扪心自问：如此痛苦，到底是为了哪般？难道仅仅是为了猎艳猎奇才跑到这个地方来的吗？
可是，这里，直贡梯寺，是因天葬才出名的哎。
男同事说我神经病！我很清楚我内心想要什么，有些人就是需要认识，有些事就是需要经历，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就是真实的生活。
同事开玩笑说，为了看了天葬可别伤到颈椎啊！因为一路颠簸，脖子晃来晃去，真是感觉这脖子快晃断的感觉。终于，我们在上午10点赶到了直贡梯寺。
远远看见半山腰上，一大片红顶白墙的房子掩映的绿树之中，这红、白、绿相间的主色调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很是唯美。这个季节在拉萨，山上还是一派灰黄，是那种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景象。可是在墨竹工卡的门巴乡，这漫山的绿意丛生的灌木，甚至还有些成片的树林，我说我的肺怎么会如此舒服，原来是因为这里丰富的氧离子呢，感觉每一个肺泡都被打开了，清新的空气直入肺部的每一个角落，神清气爽，气息均匀流畅。西藏最宜居的莫过于林芝地区，而墨竹工卡就位于林芝和拉萨的中间地带，无论是气候还、地理位置还是植被，都是宜居的上上选了。人类不愧是万物之灵，就连去世之后也会选这么一个好地方来过活。
弯曲的山路像玉带绕在山间，穿行在苍翠的青山之中，山脚下，雪绒河蜿蜒流淌，更使得这里越发是个钟灵毓秀之地，山青水秀，绿意葱茏。山下公路两旁店铺林立，从超市到饭店到茶馆，从银行到工商到警务站一应俱全，它的触目可及的繁华和它的道阻且长偏僻极不相衬，但又是那么真实的显现在眼前。更让人费解的是，大人小孩在街上悠闲戏耍，茶馆里的人怡然自得，可是就在背后不远头顶上方的半山腰上，就是天天肢解人体尸身的天葬台啊！对我们汉族人来说，这里按说是至阴至邪之地，按说是不应该也不适合有人在这里定居的，应该是漫山遍野的避邪桃林、一路镇妖压邪的石相生才对。事实恰恰正好相反。
停车，顾不得小憩，直奔天葬台。因为大多数的天葬都是在上午举行，路上已以耽误太多时间，不想再因拖拉而错失这个目睹天葬的机会。来西藏不易，来直贡寺看天葬不易，重要的是这个时间段我敢来更不易。纠结一年多，总是怕，在怕与不怕之间不知矛盾多少次，才决定要来，向来胆小，只是因为这段时间我不怕，这确实是连我自己都不能主宰的事情。
弯曲的山路上碰到许多人，还有小孩子。在我们汉族人眼里，这种地方不适合带小孩子来，因为魂还没有长全，会看到成人看不到的不干净的东西，诸如神、鬼、妖之类，看到后会对孩子的成长不利。同事说他们是来转山的，不是说灵山才转吗？在藏族人心目中，这山是亲人们回归自然的地方，有他们的气息在这里，来转山就是再一次跟自己的亲人亲近，这山也是噶举派僧人的聚居之地的直贡梯寺，就座落这远近闻名的灵山之上，寺庙的选址都是几个得道高僧商议研究讨论最终定下来的地方。所以，周末时间，附近的村民都会携家人来来烧香拜佛，转山祈福。在他们看来，这里根本不是什么至阴之地，而是神和人共同的极乐之地、福址家园。
天堂之路，魂兮归来
一路攀升，头顶上有神鹰盘旋，同事说看来天葬开始了或正在进行。我取出从山南桑耶寺请回来的佛珠手串戴上，这个是同事送我的开过光的手串。藏源山南第一寺：桑耶寺，在历史上有非比寻常的意义，这里开过光的佛珠有镇宅、避邪、保佑的作用，据说功能更强大更灵验更明显。我无意打扰那些逝去的先人们，我很尊重，但据说女子天生洪福浅些抵抗力相对弱些，相对来说易受邪气侵扰，虽然觉得自己心地澄明此刻无惧无怕，但是我也要用佛的灵光来护佑自己周全。
此时已接近山顶，茂盛的小草层层向远处延伸，长势喜人。还看到有带刺的灌木恣意的长着，开出了灿烂的黄色小花。更让人稀罕的是，看到一朵鲜艳的桃红色花朵精神抖擞地开在沙砾之上，我狂奔过去，真的是好妖艳的一朵！花型像锁呐，从柄开始都是桃红色，一直开到花冠颜色越来越鲜亮越明媚。它的根部是平贴在地面上的几片叶子，只是为了托起那美丽的花朵。这天葬台的周围，这恣意盛开的小野花，这蓬勃绚烂的生命之美，让我如何也不想与那阴霾的消极的血腥的话题联系在一起。
远远看到有铁丝围起的一人多高的护栏，很粗很结实，走近看，是两层，据说是为了防止野狗进去。迎面有人过来，说刚刚天葬完毕。失落瞬间从心城蔓延开来。他们说的好轻松，就像是刚刚杀了一个小猪小狗那么平常。
据说：天葬过程中，天葬师铁锤翻飞，血花四溅……肥胖的鹫鹰争先恐后，抢食血腥……同事说，大块不好吞咽的骨骼由天葬师敲成碎块，再由送葬的人拿来糌粑糊在一起，再喂食给哪些鹫鹰……
这些，听听就毛骨悚然！看？不敢看！但又想看！幸亏没有看见！我不知对千里迢迢专门来看的我来说是幸运？还是失落？我很矛盾。同事安慰我说，不看也罢，他说哪一年他看了，好几个月不能吃肉，恶心。他说他们之所以不害怕是因为对他们藏族人来说，迟早要挨这一刀，看看也好。
铁丝网内，有僧人来回走动，有藏人在拍秃鹰，他们一个个神情自若，表情恬静，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不知道这里是天葬台，这美丽的山花野草，这慵懒肥硕的大鸟，这悠闲自在的人们，还有头顶上的蓝天白云，脚下蜿蜒流淌的雪绒河，这真是人间的天堂呢。门口上有醒目的牌子：不许拍照。我们收了手机，弯腰进去。
这是依着山势围起来一片草地，天葬台位于一进门靠左手靠山的一侧，依山立一个人多高的影壁，有音响循环播放着佛教梵音。天葬台是一圈暗红色的石头堆砌而成，椭圆形，大概5、6米大的样子。很大块的鹅卵石填充在中间，整体成红褐色，就像血干了的颜色一样，我不知道是因为浸染了太多鲜血的缘故还是这就是它们的本色，看上去就感觉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阴森又恐怖。台上靠近佛堂一侧立有四根柱子，据说是天葬台修好之后，人们发现这里又多了四根石柱，传说这是四位仙女从印度斯白采天葬台运来的。四位仙女要返回斯白采,被直贡梯寺的创始人觉巴的灵魂挽留了下来，她们就把自己的身子化入四根石柱，站在葬场四周，只让尸体进入，而将尸体携带的病毒挡在外面。到了这个天葬台，所有的尸体都会变得十分洁净，不会出现天鹰不肯吃的现象。天葬台右手一侧有一块大的玛尼石，活佛说这是飞机从印度的的斯白采天葬台空运来的，这块石头天生就有六字真言显现在上面，是块辟邪保佑的神石。藏族人民从出生到往生一生都在念着六字真言，深入他们生活的每个细节，六字大明咒有无量意，更有我们不能切身体会的不可思议的功德。多少个世纪以来，日日伴随着神奇的六字真言，传递着他们与佛菩萨间美妙的沟通。口中诵咒，以期许来世可以获得殊胜窍诀的解脱法。有它送行相伴，如此心安。心安即是归处。
远处，是那些成群结队的天鹰，在铺满绿草的地上或懒散的坐卧，或悠闲的踱步，体型肥胖硕大又臃肿，同事说它们吃得胖到飞不起来了。我们按顺时针方向转过去，看到一些藏族人还在手机拍它们，一点惧怕的样子也没有，这食人的鸟儿们，此刻倒是静若处子。我也很庆幸没有看到它们贪婪和凶残的一面，尽管很是遗憾，就像没有赶上亲睹天葬过程一样，可是我们收获的也许比另一种结局更多。倘若神山真的有灵，它也许会传达给我们的：有时错失也是别一种获得？
可是，我此时最真切的感受是：这通往天堂的路，是如此的美。生者释然，死者安息，天堂之路，魂兮归来……
我站在旷野之上 仰望你曾经向往的天堂
就在今晚你会回来 带回满屋的酥油飘香 和一身的淡定安详 然后告诉我你已找到天堂
……
2018年07月06日
供稿：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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