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霸的另一种死法，更憋屈--糊里糊涂弄丢了脑袋

[窦尔墩的故事] 天津卫为什么茶壶嘴不能冲着别人的老说道

天津卫有个习俗，壶嘴不冲人。无论是到饭馆宴请宾朋，还是在家中接待亲友；无论是茶壶，还是醋壶、酱油壶，壶嘴万万不可冲人。冲了谁，谁也会自动地拨开。

为何？这里头有个说项——

据说黄天霸打破连环套，捉住窦尔墩，找回康熙皇帝心爱的御马，朝廷龙颜大悦，给黄天霸加官晋爵，从二品副将升到一品，实授天津总兵，风光无限。黄天霸到任后，就住在现在的鼓楼西镇署实胡同，每日外出常经鼓楼底层的穿心洞。这一天黄天霸擦黑才回来，他的轿子路过鼓楼颤动了一下，杠头说：“落轿。”等撩开轿帘一看，吓傻啦。怎么回事？坐在轿里的黄总兵的首级没啦。随从马上报告了官府，官府立即派人前来察看，并紧闭四个城门、捉拿凶手。官府像篦头发似地挨门挨户地搜查了个底掉，嫌疑人抓了一帮，也没有找着真正的凶犯。负责侦办的快班班头的屁股都被打肿啦，一点线索也查不到。上边限他十天破案。眼看到期了，急得他吃不好睡不着。难道凶手上天啦？入地啦？这一天他又来到鼓楼探访，见一个老头摆了个茶摊卖大碗茶，就要了一壶，坐了下来，边喝茶边向老人打听案情。

老头不说话，只是将壶嘴冲着旗杆。他斟完茶把壶嘴的方向变动了，老头又把壶嘴掉转过来，还是冲着旗杆。快班班头挺纳闷儿，这是什么意思呢？他顺着壶嘴指的方向一瞅，见旗杆上端有一个刁斗，莫非刁斗有问题？问卖茶的老头，他还是摇摇脑袋一句话也不说。也是路上说话草里有人，让侠客知道了，他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那班头把刀子叼在嘴里，像个猴子一样噌噌地就爬上高高的旗杆，往刁斗里一看，黄天霸的人头就在里边啦。他脱下褂子包裹好，背在身上，又稳稳当当地下来，总算交了一半的差。

原来这黄天霸也曾是绿林中人，后被官府招安。他杀了盟兄欺侮盟嫂、帮助官府剿杀抗清义士和绿林豪杰，跟天下英雄结下血海深仇。为追讨被窦尔墩盗走的御马，他带兵杀到连环套，跟窦尔墩议定比武定输赢，却又趁夜入山塞，使用下三滥的手段盗走窦尔墩惯用的护手双钩。窦尔敦失去得心应手的兵器，落了下风，后又中了朱光祖的激将法奸计，主动交岀御马，服法被擒。在押解进京途中，又被杀害。窦尔墩有个妹子叫窦金莲，自幼拜高人为师，武艺高强，侠肝义胆，恨透了黄天霸，咬牙发誓要报血仇。她三下天津卫踩道、深入黄府，因戒备森严未能得手。但她并不气馁，一直呆在刁斗里藏身。等待机会。黄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找到机会，趁着傍晚时分暮色昏暗，黄天霸忙了一天公务精神倦怠，且又到了府门，马上到家了，放松了戒备，窦金莲施展轻功，从刁斗上飞跃下来，钻进轿子，没等黄天霸反应过来，钢刀已刺进心窝。窦金莲神不知鬼不觉割下黄天霸的首级，又爬上旗杆把人头放进刁斗里，报了杀兄之仇。

这事本来做得神鬼不知，但偏偏旁边摆茶摊的老头那一天收摊晚，无意中看了个满眼，又怕说出来给自己惹麻烦，这才通过摆茶壶用暗语透露给办案的公差，帮助破了案。

传说终归是传说，壶嘴不冲人已然成了天津卫一个比较特殊的民俗，如果冲人，就意味着不吉祥、不礼貌，对人不尊重。

(根据李云冲 网文整理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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