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今晚即将来临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12点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杯热茶。 我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但我的手心却冒出了汗。 因为刚刚经历了一件比较隐秘的事情,所以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惧。
它从一张照片开始,一张我从未见过的照片,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坐在木桥上,长长的黑发垂在腰间。 她的脸上有马赛克,隐约有熟人的轮廓。 这张照片是剪在晨报上的,一大早去邮箱取纸的时候,就溜了出来。
换一个普通人,大概会丢掉这张莫名其妙的照片。 但我是一名外科医生,常识告诉我,这是坐在椅子上的一具尸体。 她的动作虽然看似自然,但下垂的手上那鲜红的印记,却是死者的尸斑。 那是人死后长时间保持姿势,导致血液沉积的结果。 而这种像樱桃一样的鲜红色,往往意味着死者被冻死或一氧化碳中毒。 换句话说,这个女人很可能是被谋杀的。
我拍了这张照片给杨欣看。 杨欣一口油条吐在桌子上,说:“我吃早了,你给我看这么恶心的东西干什么?这人脸上可以有马赛克,尸斑也可以PS。你怎么能变得更真实。”
杨欣爱我,但不爱我的职业。 每次手术回来,他都要我洗手三遍。 这一天,医院不是很忙。 我检查完房间后,新来的实习生肖松看了看诊室,就去隔壁的神经外科聊了起来。 只是刚一走进去,就被一个蓝衣男背着一个女人撞倒了。 他喊道:“救命,有人中毒了。”
说完,“砰”的一声,将女人扔在床上。 刹那间,整个科室都陷入了混乱,因为床上的女人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一位神经外科的同事睁开眼,用手电筒拍了张照片,说:“你死多久了,你送过来,直接送到太平间。”
可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刚才也没有人注意到他。 我远远地站着,心中惶恐。 当然,不是因为我看到了死者,而是因为躺在急救床上的那个女人,穿着白色的裙子,长长的黑发,垂在床边的双手布满了尸体,鲜红如樱桃。
2
晚上,杨欣被一杯牛奶惊呆了。 我告诉他白天发生的事情。 他也觉得有些奇怪。 医院已报警,女子尸体已存放在停尸房。 我对收到照片守口如瓶,免得惹上麻烦。 杨欣说:“我觉得你做不到,我有个朋友是做医疗器械的,跟我说过很多次了,想把你挖过来。” 他开始游说我辞职。
杨欣是记者。 五年前,他得了急性阑尾炎,是我的主治医生。 之后,他追了我两年,谈了三年的爱情,却不见他因为手术而恨我。 现在我们是夫妻,但他对我挑剔,而不是让我换工作。 可见,男人的情意,永远是三分钟的热情。 我敷衍地说:“我们谈谈吧。”
这一夜,我睡得很轻,稍微动一下就醒了。 早上5点多就睡不着了,只好起床下楼拿早报。 然而,刚走出电梯,就看到一个人影在报箱前晃动。 直觉上,和昨天送尸体的人很像。 他远远的看见了我,抓着门就逃,眨眼间就消失在灰色的晨雾中。 那一刻,我有点害怕。 我一个人在走廊里站了很久,才打开邮箱。 不出所料,我又看到了一张照片。 这一次,图片显示的是一个脸上有马赛克的男人。 他浑身都肿了起来,仿佛要把薄薄的衣服都弄破似的。 显然这个人是溺水身亡,手上的皮肤像松散的手套一样堆满了褶皱。 我一直拿着照片颤抖着,但又不敢轻易扔掉。 我赶紧回家,把杨欣叫醒,说:“起来,又有照片来了。”
杨欣更忌讳这种事情。 他只是看了一眼,把照片扔到一边,道:“你得罪了人,对吧?你为什么不请假躲两天?”
“我在隐瞒什么?” 我反问他:“这个人没有害我。”
一整天,我都很害怕。 有空就去急诊室转一圈,怕淹死。幸好下班之前没听说有溺水病人。 我换好制服,悄悄地松了口气,跟萧颂下班了。 但刚走出门诊楼,就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警车。 我狐疑地问小宋:“怎么了,警察怎么来了?”
“你还不知道!” 萧颂用特别夸张的语气说道:“刚才,我们医院的水箱里发现了一个溺水的人,难怪这两天的水有一股怪味。”
我突然觉得恶心,胸口像心绞痛一样难受。 我勉强笑了笑,说:“我忘记拿钥匙了。” 一直到屋顶。
屋顶水箱旁边,已经有人围了上来,还有警察在屋顶不停地拍照。 透过人群的缝隙,我看到了一个男人湿透的双手。 我确定他就是那张照片中的那个人,因为我认出了他无名指上的橙色戒指。 我真的有点慌了。 我不知道接连发生的案件与我有什么关系。 凶手为什么要提前把照片发给我?
3
这一天我着急回家,没想到杨欣出差了。 我生气地不理他。 杨欣坐到我身边说:“亲爱的,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不该走。但我推不了报社的任务。或者请假,跟我走,和旅行。NS。”
我看着他,感觉他是想借这个话题劝我辞职。 可我终于到了主治医生,怎么可能随便放弃。 我说:“你去吧,我没事。”
杨欣离开的那天,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的手术经常出错。 一个简单的胆囊切除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 要不是一旁的小松提醒,我差点把止血夹留在病人肚子里。 下午,收到了杨欣的短信。 他说:“嗨,猜猜我在哪里?”
我答:“我没心情闹,早上的手术差点出大问题。”
这天我请了假,在这么大的压力下工作很危险。 我回到家,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杨欣的短信又来了,他说:“楼下看。”
这句话真是莫名其妙。 我靠在窗台上,往下看。 尽管距离很远,我还是看得很清楚——是发照片的人,穿着蓝色工作服。 我压下心中的恐惧,飞快地跑下楼。 因为我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一次,我没有惊慌,而是静静地跟着他。 那人上了一辆开往城郊的公共汽车,我打了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只是他下车的地方让我很害怕。 那是一片荒芜的墓地。 这时,天已经黑了,只能依稀看到他在坟前祈祷,然后消失了片刻。 我赶紧追上去。 墓碑上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董如琴。 而在她的坟墓前,还有一张照片,上面有一张隐藏着一张脸的尸体,但看起来比之前的照片“新鲜”了很多。 从体型来看,是一具躺在手术台上的男性尸体,裸露的腹部被支架完全撑起,溢出的血还没有干涸。
我颤抖着拿起照片,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之前的经历让我无法怀疑它的真实性。 那种陌生的熟悉感像针一样刺入我的神经。
4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12点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杯热茶。 我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但我的手心却冒出了一把汗。 这几天的经历太神秘了,却想不起来是谁在领导这些可怕的事件。
突然,我想起了杨欣给我发的最后一条短信。 他居然让我往楼下看。 他不是出差吗? 你怎么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 他根本没走,一直在监视我? 想到这里,我的恐惧变成了愤怒。
我打了他的手机,他一直没有接。 我只好给他发短信说:“杨欣,你出来的时候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真的杀了那些人?还是你找尸体开枪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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