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黄仙看上,村民选举村长黄仙上身帮助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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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黄仙,顾名思义,是指一种妖仙,即东北保家仙中的黄二仙。我们俗语又称黄鼠狼,黄鼬。说黄鼬修炼成仙后,就是黄仙。当然也有称呼黄大仙的。但,黄大仙这三个字,又和一位神仙赤松仙子的称呼犯冲,故称黄二仙。

提起黄二仙,想必也只有东北那边的朋友相对熟悉一下。那边流传的故事,也自是不少。

我有一位朋友,新闻学毕业,毕业后便在东北某地的老家,做了一个小报记者。

每天出去跑跑新闻,拍拍照,写写稿子,倒也乐的自在。

一次我们闲聊时,朋友信口说道:“我还能活着跟你闲扯淡,真是万幸!

我问道:“咋了?说的这么严重!”

朋友发了抽烟的表情,说:“你是不知道,有一次采风,我遇到了一件邪乎事儿,差点就挂在那里。”

听朋友这么一说,我突然来了兴致。忙问道:“什么怪事,讲来听听?正好给我做素材。”

朋友叹了口气,慢慢的跟我讲起了这个故事。

第一节 黄皮子

我记得那一天是星期五,我们栏目组收到一封检举信,说是镇子周边有一个村子,选举不公,村官贪污腐败,在村子里大行的尽兴贿赂村民,等他们选上了,在加倍的捞回来。因此一些村民,实在看不下去,就匿名举报到我们报社。

主编当时看了检举信,把我和老铁叫了过去,意味深长的跟我们说,这次的新闻很有深度,也有难度,你们俩过去采采风,回来做一期节目。至于怎么实施,主编没有交代,只是撂下一句话,一切小心!

我和老铁听了主编的话,差点没吐血。如果不是为了新闻的时效性,我们也不用浪费了大好的周末,还要下乡去做新闻。那天下午,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路上我和老铁合计着,编了一个谎,到了关虎屯的时候,怕村民问起,就跟村民说,我们是来采风的作家,准备写一本民风民俗的小说,路上正好经过此地,就下来看看。最后我和老铁又对了一遍,才算放心。当我们到了关虎屯的时候,已经收晚上九点了。

关虎屯,是我们那儿镇子外的一个小村,村子在一条大河的附近,三面环山,一面环水,那地势就像一只老虎被困在中间,所以就叫关虎屯。据说,这里的风水很好,经常出一些富豪,和名人。这一点的真假,我和老铁谁也没去验证过。

晚上,九点多到了村子里,我和老铁把车停在了村口,两个人徒步背着包走进了村子里。村子里,村民由于没什么像城市那样的娱乐节目,也大都休息的比较早。我和老铁走了半个村子,才看到零零星星的只有几家还亮着灯。

老铁有些累了,一屁股靠在了墙上跟我说:“别走了,累的不行,咱找一家进去休息,休息,吃点东西!”

我点点头,看了看,在不远处正好有一家还亮着灯,我回头向老铁说道:“走吧,去前面哪家休息,看能不能搞点吃的!”

我们到了那户人家后,哪家的条件看起来并不是很好,连个大门都没有,只是用几根木棍编着草藤堵着。院子里冷冷清清的,放着两张凳子和一张小桌子。三间瓦房,西屋里正亮着一盏灯,烟筒里还飘着烟,估计是刚烧过炕。

老铁本想敲门,一看那破门,敲也不会有人听到,索性扯开嗓子喊了起来。“有人在家吗?”老铁喊了几句。

不一会儿,有人应了一声,是个老太太的声音。

片刻后,一个老太太走了出来,端着一盏灯,上下打量了我们。“你们干啥的?”

我说道:“大娘,我们是作家,要写一本民俗小说,去其他地方采风的,结果回来的晚,路过这里,就想到这儿,借宿一下,顺便找点吃的。”

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拉开了门,让我老铁进去。

我和老铁对视一眼,便走了进去。院子里,老太太指着凳子说:“你们俩先坐吧!我去给你们整点吃的!”老太太留下油灯放在了桌子上,给我们照明。

我们放下包,浑身早已是又累又饿。老铁向我使了个颜色,示意我 今晚还要不要出去转转,采采风,看能不能抓到一些线索。望着漆黑的夜空,我摇了摇头,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老铁见我没同意,也不再问,眯着眼睛打着盹。

没一会儿功夫,老太太便端来了两碗热汤,几个大饼给我们充饥。

“你们赶紧趁热吃吧!”老太太望着我们说道。说罢,她便从屋子里拿出一把小凳子,坐在了一边,脸上似乎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抽起了旱烟。

我们客气了一下,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碗热汤下肚,顿时觉的舒服了许多,身子也开始暖了起来。我放下碗向老太太问道:“大娘,您这是咋了?有心事?”

老太太看了看我,抽了一口烟,郁闷的说:“唉,别提了,还不是我那愁人的女儿。”

老铁一听人家说姑娘,立马来了精神,赶忙放下碗问道:“大娘,您闺女怎么了?”

老太太摇头叹气,说道:“傻了,傻了,好好的一闺女,说傻就傻了!”

老太太闺女怎么变傻的?据说还是跟黄仙有关。接着,老太太便讲了她女儿的事情。

这老太太今年五十多岁了,膝下有一个女儿,已经到了二十八岁了,可还是没有嫁出去,连上门说媒的人都没有。这下可把老太太给急坏了。

要说这闺女,长的也不丑,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可奇怪的是,就是没人上门说媒。

早年的时候,老太太说要给姑娘介绍婆家,可姑娘却说,自己早已有了人家了,不可乱许人。

老太太就好奇,就问她姑娘,你许给谁了?

姑娘就说许给黄子岭的黄二贵了。

这老太太就奇怪,黄二贵是谁?于是就问她姑娘,黄二贵是谁?

但那姑娘却答不上话来。

起初老太太见问不出什么,便不再问,也就没当回事儿。但等到了姑娘二十五六的时候,在村子里已经是超大龄未出嫁的女娃,老太太是越发的着急,就张罗着找人请媒婆给自己女儿说门亲事儿。

可媒人一进门,就被姑娘给赶走了。姑娘说自己早已有了人家,让媒人不得再来。自哪以后,媒婆便再也没有登门过。而姑娘是耗了一年又一年,转眼到了二十八岁,老太太愁得一头白发,可这姑娘就是不着急。

于是老太太就听人说,黄仙很灵,就赶紧找人把黄仙请到了自己的家里,每日三柱香的拜着,虔诚的向黄仙祷告,求女儿赶紧嫁出去,好了了自己一桩心愿。

且说,这老太太拜的也是十分虔诚。拜过黄仙的半个月后,老太太发现了异样,她闺女突然变的爱打扮了起来,每天都要坐在镜子前几个小时。

老太太好奇啊,就问她闺女,你这每天化妆的是咋回事?

闺女就说了,我要去相亲啊,我黄哥哥,每天都要来看我,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

老太太一听黄哥哥,更是懵了,心里想,这咋回事啊?咋还蹦出个黄哥哥。老太太就赶紧问闺女,黄哥哥是谁?咋回事?

闺女就说了,黄哥哥就是你求黄仙,求来的,他每天都来看我。

老太太一听,这下吓坏了。她每天也没见到外人来啊,难道闺女是撞见鬼了?老太太是越想越害怕。于是就决定,躲在女儿房间里,看看究竟。

到了天黑,黄昏的时候,太阳刚下山,女儿就化好妆坐在了床前,等着黄哥哥出现。而老太太就躲在床下等着。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听见女儿房间里有了动静。她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出现在女儿的闺房里,正和女儿聊着天。

老太太十分的好奇,心里寻思着,要看看这男子长什么样子。于是老太太就悄悄的探出一点脑袋,向外看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把老太太吓坏了。只见屋子里,啥也没有,闺女就坐在一边,对着空气说话。可奇怪的是,老太太听不到那个男子的声音了?明明刚才还有,一到自己去看,就没了声音。

老太太是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就准备出来。正在这时,老太太的动静有点大了,一声床板的巨响,惊醒了屋子里的人。老太太的闺女忽然平躺着倒在了床上,晕了过去。而在窗户上,老太太看到一个影子,一闪而过,但具体是啥,她也没看到。

第一次等于无功而返,老太太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跑到女儿窗户那里,在窗户下发现了一撮黄色的毛发,闻起来还有一股子骚味。老太太经过邻居的验证,知道那一撮毛正是黄鼠狼留下的。闹清楚了昨晚,从窗户上消失的东西,老太太心里是忐忑不已。自己的女儿,这是被黄皮子迷了,这下可如何是好那?

村子里也没人懂这个,老太太也一时犯了难。但第二天晚上,老太太就守在了女儿窗户底下,黄皮子便没有再来。

第二节 撞邪了

据说黄皮子会迷惑人,这事儿很多当地的村民都知道。老太太说她闺女被黄皮子迷住了,可眼下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每天守在窗户上,帮着挡一阵子。

起初的时候,前几天黄皮子还有来,后来见老太太守着,黄皮子也不敢来了。

老太太也渐渐的放松了警惕,可让老太太傻眼的是,自己的闺女变了,变的跟个傻子一样,每天一个人在屋子里嘻嘻哈哈的,好像是人跟谁说话。

每回老太太进去,屋子里都空荡荡的,那闺女一个人对着窗户,自言自语的很是吓人。

为了这件事儿,老太太可是愁的不了。

后面,也不知打在哪儿听说,镇子上有个会跳大神的,老太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过去就把人请了回来。

那跳大神的年纪比老太太还大,足有六十七八岁了,在老太太家里跳大神,请仙家上身,好一阵忙活。

忙活完,也不知那跳大神的是真是假,跳完就信口胡诌说:“哎呀,你请了神,天天拜,天天祷告,黄仙看上你闺女了,你就赶紧准备婚事吧,再拖着,对你们家也不好。”

这老太太本身就六神无主,听那跳大神的这么一说,也就信了。赶紧就在家里给闺女准备出嫁的东西。几天后,老太太在自个家放了鞭炮,让闺女穿上大红喜袍,算是完了婚。

但自打这完婚后,老太太的闺女那是更傻了,以前还会出门走走,现在几乎是躲在屋子里不出门。

所以老太太是为这事儿发愁。

老太太说完心事儿,老铁的嘴快,秃噜道:“大娘,那你也信,我看那跳大神的十有八九是骗你的,你不如赶紧把闺女送到医院看看,没准还就好了!”

我白了一眼老铁,心里有些郁闷,你说你丫的嘴咋就秃噜那么快!

老太太叹了口气,没有回到老铁的话,只是说道:“我们家也没多的房间了,你们俩不嫌弃就睡灶房吧!”说完,老太太叹着气走了。

“谢谢你啊,大娘!”老铁向老太太道了一声谢。

“我说老铁,你嘴咋就那么欠?你说你秃噜那么快干嘛?”老太太走后,我生气的冲着老铁说道。

老铁这人是个厚脸皮,天生就是个干摄像的料,还没有他不敢拍的。

老铁抽出烟递给了我一只,不屑的说道:“切,大娘说那黄仙,你还真信那?我看,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跳大神的信口胡诌的。”

我叹了口气,点着烟说道:“唉,这种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老铁琢磨道:“不对啊,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学新闻学的,咋还能信这个?这不科学!”

我没搭理老铁,提着包走进了灶房里。灶房里由于刚生过火,还有些余温。灶台旁边就是一堆枯草。我放下包,就躺在了一边的枯草堆上。

夜里的时候,也不知道老铁不声不响什么时候进来的,就睡在我的旁边,还打着呼噜。

我被老铁的呼噜声,搅和的睡不着觉。于是便坐了起来,叹了口气,在想着,明天到底该怎么暗访,这个行贿选举村官的事件。

正当我想事情,想的入神时,忽然老铁不知啥时候坐了起来,上来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按到了地上。

这丫还骑在了我的身上,压的我是动弹不得,而且呼吸也越来越紧促。

我嘴里呜呜的喊着老铁的名字,可老铁就像是听不到一样,机械的对我做出那些攻击的行为。

眼看着我的呼吸越来越难,挣扎也越来越吃力,而老铁这丫的,还一直没有醒过来。我的手渐渐的没有了力气,在枯草中抓来抓去,忽然抓到一根铁钩,那铁钩是一根钢筋打弯的,有些尖,一般是用来挑灶台里的柴火的。我抓起铁钩,一下子就冲着老铁的屁股甩了过去,那铁钩正好一下子扎到了老铁的屁股。

老铁顿时嗷嗷叫了一声,醒了过来,看到把我压在身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似乎脸还红了,说道:“你丫的别误会,我可不是那种人!这是误会,误会,指定是梦游了!”

我知道老铁想说的是GAY,我一把推开老铁,骂道:“你大爷的,你差点掐死我。老子跟你有仇啊!”

老铁不明所以的挠着头,愣愣的看着我,向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就一五一十的说了,老铁听完目瞪口呆的,把我拉到了院子里,抽起了烟。那会儿,天都已经快亮了。

“听你这么说,我看咱俩十有八九是撞邪了!”老铁抽着烟说道。

我叹了口气,总觉得哪里不对,我们怎么会平白无故撞邪那!我说道:“别胡说八道,哪有的事儿!我觉的有些不对劲。你发现了吗?”

老铁扭头向后看了看,说道:“这家三间瓦房,老头老太太住一间,闺女住一间,中间客厅是一间,这能有啥问题的?”

我白了一眼老铁,说道:“亏你丫的还是个做新闻的,你连这里最大的问题都没发现吗?”我这么一说,老铁顿时浑身一阵寒意。

老铁身子一哆嗦,抓着我的衣服,四处张望了一下,小声说道:“你大爷的,你可别吓我!到底哪里有问题?”

我低着头,眯着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吓唬老铁说道:“这家里,一直都只有一个老太太屋子里亮灯,老头那,闺女那?为什么连一句咳嗽都听不到?”我说道这里,一把抓住了老铁,小声笑着说道:“因为那老太太是鬼!”

老铁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手,吓的哇的一下尖叫,坐在了地上。

我得意的望着老铁,总算报了晚上那一仇。

老铁坐在地上,牙关直打颤,小声说道:“你大爷的,你吓我这事儿没关系,但是你发现了没?我夜里怎么会突然压在你身上,还差点掐死你?”

老铁一说,我也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问道:“你丫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老铁神色异常的望了望我,又四处张望了一下,跟做贼似的,说道:“难道你夜里没闻到什么味道?”

我一愣,说道:“什么味道?难不成是你小子尿裤子了?”

老铁摇摇头,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难道你没闻到一股子骚味吗?”

惊老铁这么一说,我赶紧向四处嗅了嗅,说道:“还真是有点骚味。不会是尿骚味吧?”

老铁打了个响指说道:“答对了,你没觉的这古装骚味很奇怪吗?”

我愣了愣,说道:“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一股骚味吗!没准是厕所里的味道。”我白了一眼老铁,有些不屑。

老铁冲我摇了摇头,说道:“你啊,难道没闻出来,这是黄鼠狼身上的骚味?”

我愣住了,脑海里顿时一片混乱,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撞上黄皮子了,就是黄皮子迷惑的你?”

老铁点了点头。说道:“我看十有八九是的。黄二仙可是不会干这种事。只有那些有一丁点道行的黄皮子出来捣的鬼。”

此时外面的天也已经大亮了,我们在院子里聊了后半夜,声音也不算小,老头老太太要是在的话,估计也能听到。可天大亮了,屋子里仍旧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一时也没了主意,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不能跑了吧?”

老铁叹了口气,说道:“跑?你丫敢跑试试?我们这次回去不把新闻弄出来,主编不把你我整残废才怪。”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抽起了闷烟。外面越来越吵,村民也都陆续出来活动了,村子里的上空,饮烟袅袅升起。可奇怪的是,我和老铁待的这一家人,都七八点了,屋子里仍旧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家人还真是能睡!

就在我和老铁准备收拾东西,悄悄离开的时候,忽然一个老头急冲冲的推开木栅栏走了进来。看到我们,老头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们,问道:“你们是干啥的?”

老铁回道:“大爷,我们是昨晚来借宿的。那个大娘请我们进来的。”

老头听了老铁的话,忽然愣住了,惊奇的望着老铁问道:“你说什么?”

老铁被吓了一跳,赶忙回道:“大爷,我们昨晚来的时候,有个大娘,是她好心请我们进来的。他们还没起来,我们准备现在就走,去村子里转一转。”

老铁的话说完,老头突然蹲下哭了起来。

我和老铁相互对视了一眼,也都傻了?不知道眼下这又是咋回事?还哭上了。整的好像我们欺负他似的。

我赶忙安慰道:“大爷,您别哭,有话咱好好说!”

老铁也附和道:“是啊,大爷,您可别哭,您这一哭,搞的我们好像欺负你似的。让人看见误会了多不好!”

老头站起来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们,跟我进屋来!”

我和老铁都有些奇怪,就跟在老头的后面,走进了屋子里。只见堂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两张椅子和一张凳子。而东屋里,床铺整齐,根本没有一个人,西屋则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和老铁顿时傻了眼。屋子里的老太太不见了,就连老太太说的女儿房间,也是一间空屋子,里面还结满了蜘蛛网。

第三节 黄仙选举

老头冲着我们摇了摇头,收拾了下东西,正准备出去。老铁突然跑过去拉住了他,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递给了老头。

老头看了看老铁手里的烟,又看了看我们,默不作声。

老铁赶忙帮老头点着了烟,就问道:“大爷,这,这,昨晚到底咋回事啊?”

老头抽了口烟,叹了口气说道:“我那老伴这几天一直都在医院里,肺癌晚期,没抢救过来,昨天晚上过世的。”说道此处,老头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可能是我那老伴恋家,临死前回来看看,所以就碰到了你们。”说完老头正准备回医院。

我和老铁顿时一阵寒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在想,难不成我们昨晚撞鬼了?想到那老太太是鬼,我吓得浑身又是一哆嗦,看向了老铁。

老铁脸色发青,带着惧意,又似乎满怀心事。老头刚走几步,老铁又拉住了老头,问道:“大爷,对不起,您节哀!我还想问您一个问题,您看可以吗?”

老头停下脚步,转过身,愣愣的望着我们,点了点头。

老铁赶忙又问道:“大爷,那您闺女嫁给黄仙这事儿?”

老头一听老铁说黄仙这事儿,止不住又是唉声叹气,说道:“唉,这事儿说不清楚。我闺女半年前就死了。临走前,说是去找黄仙了。”说完老头走了。

我和老铁惊的目瞪口呆,这才一晚,就遇到了这么诡异的事情。看来,这记者还真不是人干的事儿。老头走了,院子里又是空荡荡的。我和老铁对视一眼,浑身一哆嗦,俩人赶紧出了小院。

在村子里的一个小卖店,买了两碗泡面。店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长长的头发散乱着,仿佛一个礼拜没有洗头一样。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嗑着瓜子。

泡面的时候,我们和店老板拉起了瓜。当然也是我们昨晚合计好的那套说辞。没一会儿功夫,我们便和老板熟了。

我便借机问道:“大姐,您们村子这里有啥好玩的吗?”

老板看了我一眼,说道:“瞧你说的,大兄弟,我们这穷山沟子,就一条大河,能有啥好玩的,你们城里人就是看啥都新鲜。”

老铁赶紧搭话道:“不对啊,大姐,我们路过学校的时候,看到学校里搭着台子,你们这儿要唱戏啊?这个我们可的看看。”

老板白了一眼老铁,说道:“净是胡诌,那里是唱戏,今儿村里选举,过一会儿每家都的去一个人,投票。”

我愣道:“选举?大姐,你们这选举是投票啥的啊?我听说不是现在流行什么大学生村官吗?你们这没给派一个?”

老板一脸不屑的表情,望了我一眼,说道:“大学生,他还的敢来啊!前两回,来了两个,没几天都给整跑了。后来镇上没则,就本村选举,老规矩。”

我接道:“大姐,我看你们家条件也不错,应该可以选个村长啥的干干。”

老板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懂啥?这年头没这个,你干的了吗?”说着老板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意思是钱。

老铁吃了口面,说道:“这不是不公平吗?村民愿意吗?”

老板不屑的说道:“这年头只要有那个就好办事儿。那些人都收了好处,怎么会不愿意。那些参加选举的,都是挨家挨户送礼。拿了人家的那个,谁还会不愿意。”说着老板又搓了搓手。

老铁叹了口气说道:“大姐,你不当个妇联主任啥的,真是亏了。像您这么有才,真是憋屈了!”

老铁的恭维还真是凑效,老板气急的说道:“就是,那些王八蛋,每家都送一条烟,就是我家不送。让我给他们投票,门儿都没有。”看来这大姐估计是没落到好处,开始奚落起那些选举的人。

我说道:“大姐,这他们可不厚道。你说,都送了,咋就不给你们家送?太不像话了!”我一边拍着老板的马屁,一边望了一眼老铁,示意他录音机开了没有。

老铁喝了口头,冲我点了点头,接道:“就是,太不像话了,这不是看不起人吗!”

老铁这话一出,老板又火了,骂道:“谁说不是那?就因为去年,我举报过他们,这些王八蛋是记恨上我们家了!”

跟店老板聊了一会儿,也算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老铁跟店老板,在哪儿扯咸淡,我望着学校的方向,发起了呆。

“各家各户,户主,请立刻到学校去,请立刻到学校去,投票中午十一点开始,十一点开始!”不一会儿,村里响起了广播,在召集村民投票。

我看了看老铁,说道:“老铁,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去,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阵仗。”

老铁点点头,站起来,跟店老板扯皮几句道了别,我们便向着村子里的小学走去。

路上老铁问我,“你说,咱俩万一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咋整,学校可是离村口有几百米远,跑过去开车估计都赶不到。你说,我这还没娶媳妇,万一被揍了一顿,破了相,我还咋相亲那!”

我白了一眼老铁,骂道:你丫得了吧!你破相等于间接整容,手术费都省了。我说,你可的把录音机藏好了。”

到了学校的时候,我们看到学校门口,已经聚集满了人,正在向学校里涌去。关虎屯的小学,并不是很大,也就六七间瓦房的教室,教室前是一片空地,作为操场。操场上,搭着一个半米多高的台子。上面并排放着五张桌子。村里的带头人,估计也是以前的干部,都坐在上面。

我和老铁混着人群挤了进去,躲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旁的村民,不认识我们,奇怪的看了看我们,又转身回过头去。

不一会儿,台子上的扩音器响了起来。原来的村干部发表了一通讲话,无非是说一些官话,今天日子多么好,迎来的选举,什么什么的。

讲完话,没几分钟,便开始投票了。我看到每个村民手里都拿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名字。上面的话音刚落,下面的村民便开始炸开了锅。

一群人,三五扎堆的蹲在一起,抽着烟扯着闲篇。开始投票时,人群陆陆续往台子上走去。

在台子边上,有一个纸箱子,用来装选票的。

几分钟过后,票也投完了,上面便开始统计票数。而下面又开始吵吵起来。我和老铁悄悄的饶了一圈,躲在了台子的下角,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各自在脸上抹了一把土,躲在了地上叼着烟看着。

过了一会儿,人群中停止了吵杂声,上面开始报选票。报完选票,下面一群人开始嚷嚷,那样子还是原来的老干部,选了等于没选。

村民们小声嘀咕着。

选举完,村长又开始讲话。忽然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坐在村长附近的人,忽然倒地不起,浑身抽搐着,口吐白沫。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村民们吓了一跳。人群中静悄悄的,谁也不说话,都在盯着台子上看。

只见那人抽搐了几下,便站了起来,走到桌子上跳上去,便坐在了桌子上。盘着双腿,打着兰花指,闭着眼睛望着台下的众人。

村民们也都看傻了眼,不知道这又是哪一出。

只见那个倒地的村民睁开了眼睛,就说道,自己是什么山的黄二仙,这次是路过这里,看到这里选举不公平,就气氛的上了台。说非的那个谁谁谁当村长。估计说的就是倒地的人。

下面一听,也都愣住了,都不敢做声。眨着眼睛望着台子上的村长。

那村长老脸一红,顿时面红耳赤的堆着那个倒地的汉子骂道:“赵老三,你他妈的选不上,也不能用这个方法糊弄人。赶紧滚下去!”

赵老三生气的大喝道:“大胆,居然敢对本仙无礼。你家一年之内,必有灾祸!”

村长冷哼一声,骂道:“你家才有灾祸。赵老三,你在胡说八道,我可对你不客气了!”那村长看上去至少有五十岁了。一生气,两个眉头都挤到了一起。

赵老三不屑的说道:“哼,某某年,某月初八,你不停本仙的话,你儿子出了灾祸,进了医院。某某年,某月二十二,你不听我的劝告,你女儿从房顶上摔了下来。某某年,某月十七,你不听本仙的话,你老娘临死都不闭眼。你这不孝的逆子。”赵老三说的有板有眼。

下面看热闹的村民,也都傻了眼,频频的点头。看来这赵老三胡诌的还有些靠谱。只是这些事儿,我想村民应该也都知道。

村长的脸被气的发青,咬牙切齿。骂道:“你个瘪犊子,别胡说八道。”

赵老三又说道:“哼,你不敬神。某某年某月十五,你媳妇在外面偷汉子,被你撞个正着,回来你还砸了你爹供奉的神位。”赵老三这话一出,下面的村民都炸开了锅。

村长的一张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了,起初脸由白变红,最后又变成了青色,如今变成了黑色。似乎有些恐惧了!

【未完待续,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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