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系列(6)西王母神话地域渊源考
山海经的传说
读书笔记:《山海经》系列(6) 刘宗迪:西王母神话地域渊源考 逸飞按:刘宗迪以《失落的天书》一书成名,是当代《山海经》研究的健将之一,然观其《西王母神话地域渊源考》一文,狂妄自大,逻辑混乱,硬伤迭出,实令人大失所望。 以下摘其一点论述,可见一斑: 周穆王西征,见西王母,这是西王母神话“西方说”的重要根据之一。《史记》载之于前,汲冢《竹书》发之于后,又有《列子》作为旁证,可谓证据确凿。《竹书纪年》、《穆天子传》或许有后人的增饰,《列子》可能是文人的想象发挥,对它们的记载尚可质疑,但是,《史记》是严肃的历史著作,太史公总不会捕风捉影吧。 但是,奇怪的是,司马迁尽管在《赵世家》中提到周穆王西征之事,在《周本纪》中叙述周穆王的事迹时对其西征却只字不提,此外,在《秦本纪》中追溯秦人祖先时也提到造父御穆王西征之事,但也决口不提见西王母事。据《穆天子传》,周穆王御驾西征,足迹所及,行程上万里,遐方诸国纷纷逢迎礼遇,其事雄哉壮矣,正应该是史家所艳称的先王盛事,周朝史官本应大书特书,但司马迁在《周本纪》中却只字不提,这实在是意味深长。(逸飞按:纪传事迹互见本为《史记》之特点,刘宗迪却拿来说是硬伤,难道太史公也必须像当代人那样啰嗦才行?) 袁珂先生就意识到了这一问题,他说:“前人尝讥作《史记》的司马迁‘好奇’,把一些神话传说的材料采入书中,但史公对《穆传》、《竹纪》材料的使用还是谨慎的,在《周本纪》的穆王传中就没有提到穆王见西王母事,只是在《赵世家》里才从侧面简略地提到,把此事当做一段赵族先祖发迹的传说来稍事点染罢了。这种处理从史学的角度说来还是比较恰当的。”但袁珂先生没有解释太史公这样处理的缘故。(逸飞按:《穆传》、《竹纪》皆迟至西晋初年才出土,难道西汉的司马迁可以穿越到西晋?司马迁压根就没见过的史料,你让他怎么引用?) 这一点其实并不难解释,其在《赵世家》中提到这一故事,旨在借以说明赵氏的来历。一个姓氏或民族的来历,原本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它和一切溯源性解释一样,都是后人依傍之辞,皆非有史实可资凭据者。《史记》所载许多民族和家族起源的故事,绝大多数是荒唐谬悠、无可稽考的神话,甚至连太史公自述家世也不例外。司马迁引用造父御周穆王西征之故事说明赵姓来历,正如他在《殷本纪》中引用女狄食鸟卵而生商人的祖先契以说明商人的来历,在《周本纪》中引用姜嫄因踩到巨人的足迹而生周祖弃以说明周人的来历,在《秦本纪》中引用秦祖孟戏、仲衍鸟身人言之说以说明嬴姓的来历,只是引用民间传说姑妄言之,并不意味着太史公相信实有其事。(逸飞按:此论严重侮辱司马迁的智商,好像司马迁压根就分不清民族感生神话和历史传说的区别。你以为你是谁?) 但《周本纪》在叙述穆王事迹时,因为穆王时周人早已建国,王者之起居出征必有史官付诸笔札,故叙述穆王的事迹就只能依靠传世的史料,就不能不慎重区分真的史实和假的故事,只有确凿有据的才能载入史册,因此,在《周本纪》穆王纪中,司马迁只叙述了穆王征讨犬戎和作刑书的故事,因为两者都是“有典有册”可以稽案的,前者见于《国语》,后者见于《尚书》。(逸飞按:此论严重侮辱司马迁的史德,好像司马迁明知故事有假也要装糊涂将之载入史册。 《山海经》系列(6)西王母神话地域渊源考★《布宫号》提醒您:民俗信仰仅供参考,请勿过度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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