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的眼泪:三毛传>>~三毛传》

生于烽火那或许是坏到不能再坏的年代。墨香氤氲的书卷沉睡在时光的深谷中,花钿玉钗被遗弃在蒙尘许久的梳妆台后。曾经和平的城市,到处是撕心的呼喊与支离破碎的命运。

在这片承载着古老的神秘传说,每一寸空气都饱含东方神韵的土地上,再也看不到魏晋当年的诗情画意,看不到盛唐时期的美人如玉。

剑气如虹不再、书生烂漫不再,曾一度扬名海外的中华古国,正面临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和掠夺。

我们或许可以理解成是上帝为了将这腐朽的世界变成天堂而作的一次洗牌。

但无论洗牌结果是否会为世界带来一个全新的美丽人间,那样的代价都实在太沉重,太沉重了。

在寒凉如沁的染墨的暗夜里,我们的思绪也曾随如幻的星河飞至那苦痛的年代。

我们渴望知晓此刻这如烟花般璀璨的盛世,是由怎样伴随着希望的苦难挣扎而换来。

当我们带着追溯之心去作更多了解时,只有通过陈列在图书馆中那些落灰的书籍,或是电视上那些尚能看出当年胶片之破旧的老电影,抑或是通过那些尚在人间却已满目沧桑的百岁老人的讲述。

然而,不论那书籍的描写有多细腻动人,电影拍得有多真实,老人的讲述多么让人感叹,我们所能了解到的,仍不过是皮毛。

所以,当我们闭上双眼,去感受那穿过时间隧道来至耳边的悲苦呼声,来至鼻尖的呛人硝烟,甚或是来至身上的切肤疼痛,我们都必须将这些带来的痛苦再放大几十倍,才能与当年场景再接近些。

那是1943年的重庆,阳春三月,春风如沐。

那时抗战仍在进行中,正是在黎明到来之前的最黑暗的时刻。

虽说如此,在三毛呱呱坠地之时,她的出生地黄角桠的情况倒还不算太坏。

位于嘉陵江畔的重庆,是中国西南地区的一座名城。

懂得一些中国现代史的人都清楚,在那场反侵略战争中,虽然许多人为保卫家园而付出了鲜血甚或生命,但也有一些人选择了明哲保身。

那时,来自日本的侵略打破了这个文明古国的宁静,1937年,国民党军队节节败退,无奈之下将政治中心从南京迁到了重庆。

从此,这座常被雾气缭绕的山城,成了中国战时的陪都。

于是重庆由此变得热闹起来。

前方陈尸百万,哀鸿遍野;陪都城内,日日宴舞,夜夜笙歌,繁华不减昔日秦淮。

在那些年代里,大重庆集中了形形色色、来自四面八方的异乡人,军人、政客、企业家、商人,一群群衣衫褴褛的难民。

而其中还有一群以笔墨为生的知识分子。

三毛的父亲陈嗣庆,就是其中的一员。

陈嗣庆,浙江定海岱山岛小沙乡人,早年毕业于苏州东吴大学法律系,后到上海,教书为生。

抗战时期到重庆,仍以法律为业。

三毛的母亲缪进兰,出生于上海,高中毕业后不久,就和陈嗣庆结婚。

缪进兰一度做过小学教师,后来辞职在家,当家庭主妇。

高中时期的缪进兰,曾参加过学校抗日救亡协会,积极参与救亡活动。

她是学校的活跃分子,还是校篮球队员。

陈嗣庆和缪进兰,都是基督教徒。

1943 年 3 月 26 日,这对夫妇在重庆的黄角桠生下了三毛。

那时在黄角桠流传着这样一个民谣:“黄角桠,黄角桠,黄角桠下有个家。

生个儿子会打仗, 生个女儿写文章。

”陈嗣庆的儿子并不是很会打仗,但他们在这早春三月生下来的女儿倒真的很会写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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