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马勒>>~邂 逅_1901年14

马勒大笑起来,其他人都深深地垂下头去。我母亲为我的恶劣的教养感到羞愧,气氛变得无法忍受了。这时马勒挽起我的胳膊,我们进入尤斯汀娜的小房间里,他说:“那里太可憎了,我们最好单独在一起待一会儿。

”我们又变得快乐和无拘无束起来,但在相邻的房间里我却注定是不幸的。

齐格弗里德·里宾纳是一个超常的聪明人,一个博学的人,但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想法。

在谈话中他总是引经据典,以此来炫耀自己,他从来没有一个自己的形象。

很可能他在青年时代有着一种独特的才能,但他的创作之源过早地枯竭了。

尼采对他寄予过希望,瓦格纳也同样如此,但是他今天摆在我们面前的作品是折衷主义的、华而不实的蹩脚东西。

一个凶恶的,冷酷无情的动物,两只眼睛靠得太近了, 上面是一个异乎寻常的空脑壳。

每当他写东西时,他援引歌德;每当他说话时,他含糊不清。

马勒总是因为他那些惊人的知识而感到压抑。

他惟一可以留下来的是他翻译的密茨凯维支的《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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