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一瞥:CCTV首席财经主播陈伟鸿自述>>~我讲给CCTV的第一个故事

我讲给CCTV的第一个故事一场莫名的失声,似乎是一个奇妙的隐喻。命运是否要让我暂时闭上嘴,稍稍停顿,然后开始一段新的路途?这真是一段需要沉住气的日子。每天西药和中药轮流服下,然后是又一轮自我心理治疗,只为鼓励自己配合缓慢的疗程。

偏方说青橄榄可以护嗓,母亲就几乎天天买给我吃,经过长达半年的煎熬式治疗,我的声音才慢慢恢复。

曾经踩在脚下的舞台,现在只能在导播间的电视屏幕上观望。

台前幕后的距离,咫尺天涯。

运营一个频道的压力,从经费筹措、节目制作、人员管理等各个细杂的角落里席卷而来,让紧张的大脑一刻不得停歇。

作为《缤纷周末夜》这档台里唯一的大型综艺节目的制片人,从广告赞助、策划录制到最后的剪辑播出,栏目运作如同陀螺旋转一般停不下来,而我,就是带动四周共同转动的轴心。

这样的轴心运动还不止一个,另外一档益智节目《智力挑战》同样牵扯着我的大量心力。

这两档节目风风火火进行着的时候,中央电视台也在每天反复播放着一则大奖赛的消息--CCTV“荣事达杯”主持人大赛。

它宣传得如火如荼,但和我似乎无甚关联。

厦门的工作顺风顺水,北京的遥远舞台,并非我的梦想所在。

听闻福州是央视十个初赛考点之一的消息时,我正在厦门电视台的1000平方米演播大厅里布置现场。

身边的同事和朋友鼓励有加:“伟鸿哥你一定要去试试!”虽然后来决定参赛,但其实没有太大的期待。

最终仔细看比赛细则的时候,距离初试开始只剩下不到一周,看着手中事务冗积的日程表,我随即做出决定,若是周末节目能够顺利做完,就去参加。

那个星期的工作正好提前收工,我次日清晨直奔福州,现场报名交费,脚步匆忙地踏入了笔试考场。

笔试考核内容是文史哲,大多来自高中知识,我自然顺利过关。

进入面试环节,我依然步履匆忙,厦门的节目刚刚完成剪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件套头衫就成为了我的面试装。

就在踏进面试现场的那一瞬间,心头忽然掠过一丝紧张,我知道,是担忧在作怪,担忧自己的嗓音忽然再生变故。

定了定神,我的目光迎向两位评委,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你好,我是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张政。

这位是央视社教中心副主任,王进有。

”张政,这位中央电视台学历最高的主持人,是我曾经在《新闻联播》《春节联欢晚会》《正大综艺》中熟悉的央视大腕,表情严肃地坐在我面前,西装笔挺,浆洗过的白色衬衣平整熨帖。

四目相对,我立刻明白了“秒杀”的内涵,身上的套头衫一下子犹如芒刺在背。

”王主任面色还比较和善,把桌上的一个大信封推到了我面前。

我伸手进去抽了一个纸条,打开一看:“请讲一个故事。

”讲故事?这考的是什么主持能力?人一紧张,脑子都转不过弯来,只浮现出两本书的名字:《伊索寓言》《安徒生童话》。

这可是中央电视台主持人大赛,我总不能给两个央视大腕讲丑小鸭如何变成了白天鹅吧?搜肠刮肚大半天,表面上还要装作镇定自若,估计张政早就从我发直的眼神里看出我心中的忐忑,可他一言不发,无比淡定地盯着我。

忽然想起前两天做节目,看到《参考消息》报道了一对生怪病的印度姐妹,最后得到国际组织救助的事情。

于是我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编故事,却讲得自己都兴致索然。

这实在不算是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而更像一篇蹩脚的新闻报道。

这是我与央视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但我给央视讲的第一个故事并不够好。

走出面试点,心中有些许的沮丧,折返厦门的我,觉得此事已然告一段落,于是专心回归自己的轨道。

这一年,我已是而立两年有余,有一个成功的职业和一个和美的家庭,我在鹭岛的生活就好似一首安逸的小夜曲。

但这份安逸的生活说停就停,中央电视台给予了我第二次讲故事的机会。

“速来北京,参加复赛。

”收到主持人大赛复赛通知单后,我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我告诉太太自己的担心:已过而立之年,已经享有“厦门一哥”的荣誉,万一北上一败涂地,还有何颜面回来“混”?太太的鼓励一如既往的坚定:3000人的比赛,不是谁都可以杀进50人的复赛,我看好你!一场意外之旅,就此展开。

近十年话筒前积累的经验,在一场失声的停顿后,把我推向了更大的舞台。

歌里唱的那座让无数人欢笑、无数人哭泣的城市,又会为我开启一片怎样的天地?2000年之前,我对北京几无概念。

当我和其他复赛选手集结的时候,才知道我们所住的田村宾馆紧邻五棵松的影视之家。

大名鼎鼎的影视之家几乎是央视所有大型综艺活动的办公大本营,比如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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