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借尸复活
复活
就像我对所有听过我故事的人的开场白一样,我还是想在故事开始前声明:我从小就受正统唯物主义的教育,从未见过“不应该看的东西” ”。事情,所以我绝对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但在我近半个世纪的人生经历中,发生了几件绝对非物质的事件。在这里,我将本着说实话的原则告诉他们,希望能为后人留下一些东西。我不知道。它是什么?
当然,你不能相信这些荒诞离奇的故事,但我还是想告诉他们,因为我担心这些故事的真实性会随着地球的时钟慢慢消失。即使我以后告诉我的孩子们,他们也坚信,当我在一百年后告诉别人时,别人会笑说他是个傻瓜,因为他从未经历过那些传奇事件。因此,我必须赶在故事中的目击者完全去世之前将这些事件记录下来并公之于众。
第一个故事是这样的……
那时我还很年轻,但我真的忘记了自己有多小,但当时我还没上幼儿园,我才刚开始记得,也就是3-5岁之间(1979年左右)。我和隔壁的几个朋友在家里玩,我忘记了我玩了什么游戏。这是捉迷藏。正在玩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路过的孩子对我喊:“你爷爷死了……”
看着爷爷静静地躺在床上,父母忙碌的身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一点也不想哭。虽然那时我知道亲人去世时,家人应该哭,但我怎么也哭不出来。带着淡淡的愧疚,我只是静静地站着……
至于我爷爷在世时是什么样的人,那是我长大后从父母和邻居那里听到的。他叫黄龙涛。年轻时,他与朋友在重庆创办了一家桃糕厂。抗日战争时期,国民政府战败后迁往重庆。此后,日军对重庆进行了5年多的战略轰炸。当时有传言说日军要进城,爷爷就逃到了我现在的老家。地点-重庆市云阳县。因终生乐善好施,被当地人尊称为“黄大山”。能够得到这个尊称,自然要付出常人承受不起的精力和财力。听我爸说,我爷爷在街上,看到有人卖活的动物,比如鱼、龟等,就全部买下来,放回长江。之后,那些摊贩每天都会背着新鲜的海龟和螃蟹上门。我祖父一一付帐。因为数量太多,爷爷让他们把原件拿回去代为放行。就我现在看来,别人给他的尊称“黄大山”,别有一番风味……
在现代,我的祖父绝对是一个动物保护主义者。
我的祖父大约在 30 岁左右开始喜欢道教。他不再吃肉食,甚至猪油和鸡蛋,豆制品成了他主要的营养摄入。他在家里还养了一个“道道高乞丐”,但通过我父亲的口,他的形象非常可怕——脸色难看,身体腐烂,天灵罩上有一个小洞,说是打开。他的“天空之眼”(注:用于通灵目的),也喜欢抽大烟(鸦片)。外公说他能理解前世,能预知未来,所以全家人都把他当成神。黄家强叔叔也跟我描述过那个“鬼”——半边脸都烂得像火一样。他声称自己在上一次“渡劫”时被雷公“抓住”了。这样的灾难,五百年就可以克服一次。我听了之后,觉得很熟悉。这不是很多小说里的情节吗?我还在吸鸦片!因此,在我的意识中,“鬼”是个骗子。
自从我爷爷的经济状况就像一个底部有洞的水箱后,到了底部之后,再也没有人跟我提起过“高乞丐”。或许是因为他突然想到,应该出去走走走走,环游世界,读读祖国的大好河山……因为大师们都是这样,我想。
后来,在近代中国自然灾害最艰难、以“旱灾”为主的时期,我的祖母,也就是我祖父的母亲,卧床不起,病倒了。于是爷爷就去教古法语“割大腿治父母”。烧香祭祖后,他用小刀将左臂的二头肌一刀斩断,准备和外婆一起做饭做引子。
刚上小学的时候,自然会问爸爸:“外婆吃过吗?”
父亲回答我:“哪个父母会吃自己孩子的肉?”
所以,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奶奶有没有吃过我爷爷的肉?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父亲告诉我,我爷爷曾经“剪”过它一次,但这一次它不再是肱骨了。肱二头肌(我想这可能是因为爷爷左手拿刀砍右手,没有一块肉)。这次他改为剖腹手术和肝脏切除。我自然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父亲:“爷爷拿出来的吗?”爸爸说爷爷不成功是因为他刚在肚子上开了个洞,痛得昏过去了……
后来,我长大了一点,大一点的邻居们都跟我提起我爷爷“砍股票治病”的事。他们说,每年夏天,他们都能看到我祖父穿着一件左上臂凹陷的背心。
或许是因为这两次身体上的大伤,我爷爷才30多年才吃素。换句话说,他的老人只活了六十多岁。在他的晚年,我对爷爷的记忆很模糊。但从父母口中得知,他很爱我,每天都会载着我去“大同街”(注:巷名。由于三峡工程蓄水,已被拆迁淹没)长江)做茶馆,这个我确实记得一些片段——躺在一个人的背上,我几乎记不起人的容貌,只依稀看到一个白胡子……还有古色古香的茶馆,狭窄的街道,石阶,经常爬进爬出很高的门槛……什么样的蛋糕好吃?在我的记忆里,它绝对是天上才有的美味……还有一首难忘的童谣:
走在街上,
在街上,
走到王婆婆的丁字街。
“王奶奶!”
“哪一个?”
“一个一个,一个给李。”
“进来喝杯茶?”
“我不喝你的臭茶。”
“进来抽根烟?”
“我不吃你的臭烟。”
“那你进来坐坐吗?”
“我不会坐你那臭臭的长凳。”
“那你在做什么?”
“我想‘雇’一只你家的梅花狗(注:四川话,意思是要)。”
“哦,梅狗还没睁眼呢。”
我为什么要记住祖父教我这么好的童谣?我想这也是因为我的两个姐姐。爷爷走后,这首童谣还在他们唱着,我永远不会忘记。 .我想我当时肯定经常把这首童谣留在嘴里,否则我也不会得到“梅花狗”的绰号。现在的人都快半百岁了,但人们常说我好郁闷……
爷爷走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走”的意思。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爷爷只是很平静地告诉父亲,他要“出去”几天,见见一些“老朋友”。 “出去”后,他告诉全家人不要哭,不要动他,更不要说丧了,因为他已经7天了。我晚点回来...
我的父亲和我的叔叔遵守我祖父的遗嘱。但叔叔阿姨认为,外公的遗嘱不过是无稽之谈和痴人说梦。难怪他们是最小的兄弟姐妹,但他们读书最多。阿姨是知青,去过“广阔天地”。所以我祖父的尸体在第六天被运到乡下亲戚家停放。因为亲戚家的一个表弟要赶着办婚礼,姚叔叔和阿姨吵着要带我去。爷爷送他上山去土里避险,说人都快臭了。于是爸爸来到了爷爷的身旁,抓住了爷爷的手,轻轻地动了动爷爷的关节,大声反驳道:“你看,爸爸已经离开六天了,关节还很活跃,肌肉还很有弹性,怎么闻出来的?”
不管父亲怎么坚持,那天爷爷都被送上山下葬,离爷爷的遗愿还差一天。
当然,上述文字中没有任何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内容。最多六天后,我爷爷的身体还没有僵硬,但我们也可以假设,那是因为他吃了三十多年。体内容易凝固的动物脂肪并不多(其实这个假设也极其牵强)。我写了这么几篇大文章,只是想说明一下我爷爷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不然后面讲的几个故事就不完整了。
祖父去世一年多后,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发生了……
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我父亲工作的工厂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这里我想解释下为什么我下班后还能接到电话?那是因为当时没有人有电视或其他娱乐活动。因为宿舍楼和工厂很近,每年夏天的晚上,晚饭后,大家都喜欢把凳子或椅子搬到厂门前的空地上来凉快聊天。工厂里只有一部电话,只要大家能听到。) 是给我爸的,但那天我们一家人并没有去那里享受寒冷。是我父亲被别人打来的。
父亲接电话回来,一脸惊讶,一大群孩子跟在后面,议论纷纷:“……好奇怪……”。隔壁隔壁邻居的户主叫“吴丽华”(注:字音)。他平时喜欢说“聊斋”之类的东西。在我祖父还活着之前,他是我祖父的好朋友。这时候,他的情绪最为激动:“我活了几十年,这种事情我听过很多,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老黄,我跟你走,我必须去看看。”于是他们拿着手电筒熄灭了。
后来,我从父亲口中得知,原来那天打电话的人是郊区某单位的值班人员。据说,他看到一位迷路的老人坐在路边休息。天色已晚,他走过去问老头子来这里干嘛?老者犹豫了,说不出为什么。他问老人家住哪里?为了让他的家人能来接他,老爷子就把我们家的地址告诉了我们,而且说的很详细,说了我爸和舅舅的名字,因为我舅舅也在那个工厂上班。老人称我父亲和叔叔为“我的儿子”。最后,热心人给接线员打电话(他们还是摇铃电话)接通了我父亲工厂的电话,让老人的两个“儿子”来接他。
父亲去看望了老爷子,长相和祖父不一样。可父亲还在几十里外,用手电筒把他抱回了县城。而我又四处寻找老人丢失的人……因为我父亲一直背着老人,身体有些虚弱,所以把他送到城关派出所。他想向警方求助,但听了原因后,警方也表示无能为力,因为老人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名,所以无从查证。最后,父亲带着老人走出派出所,继续在街上问路人…… 辛苦了。几经周折,他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家,他一回到家就不再胡说八道了。原来,老人是我们县教育局某干部的父亲,姓黄。只是儿子叫“黄念玖”(注:拼音),父亲叫黄家旭,舅舅叫黄家强。 “教育局”和“国华厂”在名字和地理位置上都相距甚远,我们两个世世代代从未谋面。因此,这件事在我心中形成了一个永恒的谜团。
不过,在这件事情发生十多年之后,这里发生的一件小事还是值得一提的——大概是1992年吧?大姐大学毕业后,县教育局给她分配了一所学校。理想的教学中学。这在当时是很多人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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